“是嘛?”
松玉芙脸儿红的和苹果似的,穿着白裙子原地转了一圈儿,然后慢慢吞吞走到许不令跟前,示意自己的鞋子:
“这个穿着好热,还有……”
她从背后把毛茸茸圆滚滚的兔尾巴拿出来,有些疑惑:
“这个东西是挂在哪儿的?我找了半天,裙子上没有挂着的位置……”
“……”
萧绮轻咳一声,脸色古怪地低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许不令表情温和,站起身来,横抱起松玉芙,走向了床榻:
“没事,让绮绮姐教你就是了。”
松玉芙可不傻,虽然以前大被同眠的时候没亲眼见过,但隐隐也能猜到了。自幼家教保守,肯定是害怕加紧张,小白鞋在空中晃荡,窘迫道:
“让绮绮姐试着给我看一下吧,绮绮姐这么漂亮,戴着肯定更好看。”
萧绮表情一僵,她哪好意思当着小姑娘的面被许不令玩尾巴,这事儿应该湘儿‘自作自受’才对。
萧绮连忙站起身来:“你们先忙,我下去安排点事儿。”说着便想要走,只可惜穿着一双高跟鞋,根本就不会走路,站了半天没站稳,差点把脚崴了,又坐了回去。
许不令从入长安到回来,憋了快一个月,身边放着清夜还只能抱抱,早就渴了。把小白兔似的芙宝放在被子上后,回来就横抱起了萧绮:
“当姐姐的要有当姐姐的样子,该以身示范的时候怎么能跑,快把自己的拿出来。”
萧绮脸儿红了几分,眼神抗拒,手却是勾住了许不令的脖子:
“我的早都丢了……呀,你怎么知道放床底下的……”
“你们俩藏东西的地方还用猜?芙宝,把你绮绮姐按着。”
“好嘞相公!兔耳朵也给绮绮姐戴着吧……”
“呀——你们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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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