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丽娅的鼻子,其实用不着花,主要是气通经络而已,不过做戏要做全套,加上还有个旁观的温晚成,那就更要演得象模象样。
肖千动找了花来,揉碎了,把花汗涂在丽娅鼻子上,然后才抽出花蕊,以气针之法,气透丽娅鼻根的穴位。
今天和昨天不同,今天花蕊一扎下去,丽娅就叫了起来:“呀,呀。”
达迪有些担心:“怎么了,亲爱的,怎么了,痛吗?”
“不是痛?”丽娅手紧紧抓着他手:“是热,酸,胀,特别难受---啊---啊---。”
说到后来,竟是忍不住的连声申吟,这申吟不完全是痛苦,而是一种痛苦中带着舒服的味道。(申不是错别字。)
好吧,在达迪耳中听来,就是他们亲热时,丽娅叫的声音。
达迪还是有些担心,看肖千动:“肖先生,我妻子没事吧。”
温晚成则在一边插嘴:“肖千动,你这是怎么回事,不可乱来。”
肖千动摇头,解释:“没事,这是花的原因,鼻子原来不怎么通的,花气儿进去,疏通了,但又是半通不通,所以就又酸又胀,就好象盘腿坐久了,初站进来,一动也不敢动,动一下就酸胀无比,也是通气血的原因。”
丽娅也帮着说话:“我没事的,很难受,但这种难受又带着舒服,我觉得我很好。”
肖千动点头:“要几天,大约三到五次左右,基本通了,酸胀就会慢慢减轻,到完全没感觉了,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达迪连声道谢。
温晚成在边上看着,一脸疑惑,又有些担心。
达迪夫妻是重要的国际友人,而这肖千动,明明是个卖花的,他给人治病,靠得住靠不住啊。
好了到是好,万一治坏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丽娅虽然说她感觉很好,他还是不放心,道:“肖千动,你这治病的法子,靠不靠得住,你有行医证吗?”
肖千动就知道会这样,装出一脸迷惑的样子:“我这不是治病啊,要行医证做什么?”
他无辜的样子装得太象,温晚成迷糊了:“你这不是治病?”
“当然不是治病。”肖千动果然点头:“我是个种花卖花的,又不是医生,治什么病,我这是帮她按摩,鼻子通气后,然后闻花,这花可以给鼻子退气,就是这样。”
他说得好简单似的,关健是,他脸上的表情,太一本正经了,温晚成一时间到是无话可说了。
其实肖千动这话里有个破绽,就是花蕊行针,但温晚成虽然精明,却不懂这个,看不出来,心里糊涂,肖千动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
看他点头,肖千动暗笑:“跟哥哥我打官腔,忽悠不死你。”
肖千动帮丽娅扎了几针,又跟昨天一样,把花蕊弹入了丽娅鼻孔里,不是这花蕊有特效。
而是这花蕊带有灵气,钻进丽娅鼻孔后,可以持续一段时间。
然后就装模作样的让丽娅现场闻花,丽娅果然就凑到花前狠狠的闻着,还不住的称赞:“香,真香。”
“你把花拿回去,有空就闻一下,明天再来换一盆花,大约换二十盆花,基本上就好了。”
“换二十盆花就能完全好吗?”达迪惊喜交集。
“应该是这样。”肖千动不把话说死。
“太谢谢你了。”
达迪在中国留过学,知道中国人说话的风格,他说**不离十,那基本上就是实打实了。
连声道谢,取出钱包,拿出一叠钱来来塞给肖千动:“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肖千动不接,道:“昨天的花是六十块,今天的是八十,两天一百四,你是外国友人嘛,算你优惠,一百二好了。”
拿了两张红票子,又还找达迪八十。
治好丽娅的鼻癌,居然只收一百二,达迪几乎都要傻掉了,坚决要把所有的钱都塞给肖千动,还说事后还有重谢。
但肖千动坚决不收,笑道:“不行的达迪先生,我这花太卖贵了的话,那不仅城管要抓我,物价局也要抓我了,那时你就得到物价局去找我了。”
他这话把达迪丽娅都说笑了。
温晚成在一边盯着,一直就在琢磨,肖千动是不是个骗子。
他从来都是善于怀疑人的,如果肖千动是骗子,目地是什么,无非是骗钱罗,现在肖千动给钱不要,他到是松了口气,暗暗点头:“算这小子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