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千动真的想笑了——你虽狐媚,却还诱不了哥,哥的女人,不比你差。
但于妙妙的话,却剌激了三公子,他指着于妙妙,怒叫道:“你---你---。”
身子颤抖,叫得两声,突然眼皮子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三公子。”
于妙妙急忙起身抱住他,井志标也惊呼一声:“三公子。”
随又对肖千动哀叫:“肖兄弟---。”
情动者出于真情,色诱者何尝不是如此,这到是有些意思了。
肖千动不等井志标再出口恳求,飞步上前,劈手如刀,将三公子胸前衣襟一下扯开。
另一手早抽了一根银针在手,顺手就扎进了三公子胸口。
他银针从戒指里抽出来的,不过手法太快,别人看不清楚。
他以前玩魔术,手法就快得异乎寻常,何况现在。
三公子吁的一声,回出一口长气,睁开眼晴,似乎觉得胸前有凉意,低头看到了胸前的银针,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怒盯着肖千动道:“我不要你救。”
“哈。”肖千动冷笑一声:“你求我救,我就不救你,见你一面还要搜身,你以为你是美国总统奥巴马啊,但你不要我救,我就偏要救你,怎么样,你奈我何?”
“你---你---。”
三公子给他气得发抖。
肖千动却无视他的愤怒,反手托起于妙妙的下巴:“小妞,你是他女人吧,呆会跟我走,什么三公子,三分钟公子吧,哥哥我让你尝尝,什么叫马上功夫,让你真正做一回女人,试试马震如何?”
当着三公子的面,调戏他的女人,这是存心气死人不尝命啊,眼见三公子气得眼珠子都开始发红了,井志标忍不住叫:“肖兄弟,求你了。”
反到是于妙妙没有吱声,肖千动手去托她下巴,她也没有动,一双妙目紧紧的看着肖千动,似乎带着一点凝思之色。
莫问雪很漂亮,却是个空心花瓶,而这个于妙妙美貌不下于莫问雪,气质尤有过之,却似乎不仅仅只是胸大。
“给我---给我----。”
三公子全身颤抖,不但手抖,身抖,甚至嘴唇都抖了,但憋着一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肖千动突地绕到三公子背后,在他后心上猛地一拍,三公子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出来。
“三公子。”
这下不但是井志标,就是于妙妙也惊呼出声。
“肖兄弟。”井志标神色大变,他的嘴唇也颤抖起来:“你---你---我求你了。”
肖千动呵呵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想气死他啊,不是的,你看看他的血,跟正常人有什么不同,他的血,红中带黑,甚至带着一点反光,跟涂料一样,为什么?因为他血中有毒,各种乱七八糟的药吃多了,融在了血里,银针都拨不出来,所以我用银针打开穴位,再气气他,所谓气血如沸,自然就把毒性排出来了。”
“原来你是帮他排毒。”
这下井志标明白了,惊呼声中,去看地下的血,甚至拿手沾了一点,仔细的看,道:“颜色果然不太正常,而且味道也不太对,也有香味,为什么是香味?”
三公子也明白了,听到他血居然是香的,也一脸愕然的看着肖千动,边上的于妙妙,妙目更是泛着异彩——她最媚的,就是这对眼晴。
“因为那些药里,掺了香料。”
肖千动的解释非常简单,看一眼三公子,道:“你是个虚症,却乱补,补又上火,又用凉药,补了凉,凉了补,你这个,打个比方吧。”
他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高速公路堵住了,应该怎么办?应该先清理路障,然后修补道路,才能重新运行起来,但你那些医生怎么做的呢?”
他就着冷笑一声:“他们不是清空道路,而是不住的往里面派各种各样的车队,把道路不通的原因,落在车子的性能上,到处去找性能更好的车子,只以为车子好了,路就通了,却不知路是堵死的,车子性能越好,堵得越厉害。”
这个比喻清楚明白,就是三公子也不自禁的点头:“有道理。”
肖千动斜眼看着他:“有道理是吧,那你佩服我不?”
四目相对,大约有几秒钟,井志标都有些担心了,三公子却哈哈笑了起来,双手抱拳:“不愧是高人,佩服。”
肖千动也哈哈大笑,道:“行了,先憋着劲放空了,现在又笑了一阵,彻底敝开了心胸,这个病,可以治了。”
敢情他装模作样逗三公子笑,还是在治病,井志标张大了嘴巴,于妙妙妙目中,更仿佛有水波流动,这手段,还真是神机莫测了。
三公子也是一脸佩服,道:“天马行空,高,现在我这条高速公路,是彻底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