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儿在肖千动脸上溜了一下,脸上微微有些红,肖千动说:“你闻一下,香呢。”
白雪梅真就闻了一下。
本来只微微有些红,这一闻,脸上腾地一下,起了两朵大红花,眼光也迷离了。
肖千动知道花儿见效,低声笑道:“晚上你把花摆在窗台上,我来爬你的窗子。”
他这话不是乱说,因为爬窗花就有这样的效果,能诱动女子的心,所以又叫试贞花。
以前有些男子出远门,对妻子不放心,就先放这样一盆花在家里,如果妻子不开窗子,就可以放心的出远门。
如果开了窗子,那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吧,免得无风要戴帽子。
鲁把式对白雪梅千防万防的,其实白雪梅是正经的女子,她嫁给鲁把式,固然有些可惜了,可也没并想过要偷人。
如果在平时,肖千动说这样的疯话儿,她最多只是啐一口,不会搭理肖千动的。
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听了这话,眼眸儿转到肖千动脸上,四目相对,她竟然就点了点头,道:“好,我摆窗台上,有胆子你就来爬。”
肖千动开着车走了,隔壁一个老婆子撇了撇嘴,这就是鲁把式的眼线蒋婆子了。
肖千动不知道,白雪梅也不知道,不过隔了条马路,肖千动跟白雪梅的对话,这老婆子也没听到。
晚上九点,肖千动到了白雪梅屋子外面,鲁把式起这屋子,带院子的,平时开车回来,就停院子里,这时院子里没车,也就是没回来。
肖千动抬头看了看,那盆爬窗花,就摆在二楼的窗台上。
肖千动嘴角微翘:我没偷,你说我偷了,那我就偷给你看。
他不走前门,从后院进去,直接就用了个飞的,落在了窗台上,随即跳进屋里。
白雪梅自从闻了花,这一天就跟失了魂一样,坐立不安,这时听到响动,扭头来看,肖千动已经进来了。
白雪梅腾的一下站起来,颤声叫:“你---你来了。”
那脸上啊,就如着了火,烧得通红。
肖千动脸上带笑,看着她眼晴,走过去,道:“我来了。”
手一伸,搂着白雪梅腰肢,白雪梅身子一颤,却没有后退躲闪,反而直扑进肖千动怀里来。
红艳艳的嘴唇也仰了起来,口中喷出的气息,热得烫人的脸,肖千动不客气,俯头就吻住了---。
肖千动走的时候,白雪梅瘫在床上,完全不醒人事,就如给狂风打残了的花,玉残香软。
走之前,肖千动把那盆爬窗花给拨了,花塞进嘴里,吃了下去。
这花邪,不能见第二天的太阳。
第二天下午,鲁把式又来了,身后仍是四条大汉。
却是蒋婆子尽职,虽然肖千动只卖了一盆花给白雪梅,没见他进楼,蒋婆子还是打电话汇报了,所以鲁把式气冲冲赶回来。
鲁把式上次得了势,以为肖千动好欺负的,这次更是气势如虹,一见肖千动,手一挥:“给我打,打断他一条腿,看他还敢往老子屋里去不?”
四条汉子直扑上去。
这次肖千动就不客气了,做好了准备,也不必捏什么清心印,因为没有杀气。
高升竹的话是对的,在白雪梅身上折腾得一夜,火泄了。
他站着不动,四条汉子冲上来,他就一只手,一掌一个,啪啪啪几下,四条汉子躺了两双,在地下啊呀不绝。
鲁把式还不识风,居然自己也冲上来,给肖千动一勾一拨,跌了个狗吃屎。
肖千动把他双手反过来,压在背上,鲁把式挣着脖子叫:“你有种打死我。”
肖千动嘿嘿笑:“打死你干嘛,你还要帮我养女人呢,打死你就太可惜了。”
这话撩着了鲁把式毛剌,恼羞成怒的叫:“你果然跟我老婆勾搭上了。”
“没错。”
肖千动点头,笑得畅快:“说起来,雪梅那一身肉,还真是白呢,给你这黑炭团压着,太可惜了,还就得我这号的,才配得上他啊。”
这话气人啊,鲁把式哇哇狂叫,几乎要吐血了,只可惜肖千动一只脚踩在他背上,却就如压着一座山,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那贱人,我一定要抽死她,我要杀了你们。”
“你敢?”
肖千动冷笑:“跟你说,她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敢碰她一下,左手打,左手痛,右手打,右手痛。”
他说着话,却把一朵花揉散了,汁液抹在鲁把式手上,鲁把式双手反背给踩着,即看不见,又给踩麻了,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