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肖千动的手势很怪,抚在鲁把式腰上,轻柔绵软,就仿佛是在抚摸一株花。
肖千动在鲁把式腰肢上下摸了一遍,有了把握,对鲁把式道:“鲁大哥,你信我不信?”
“信。”
瘫了的鲁把式,真的好说话,人情世故,也好象懂了很多,毫不犹豫的点头。
“好。”肖千动点头:“明天我再过来。”
第二天,肖千动来了,带了一盒药膏,全敷在鲁把式腰上,绿糊糊的,好象就是自己捣的草药。
这架式,竟然好象是在治病,鲁把式又惊又奇,道:“肖兄弟,你这是给我治腰吗?”
边上的白雪梅也一脸讶异。
不怪他们,鲁把式这腰,春城的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看了片子,直接让他回家。
而肖千动呢,甚至草药子郎中都不是,他就是个卖花郎。
卖花的能治病,医生护生做什么?难道出来卖花?
肖千动给丽娅治鼻子,甚至市长都知道了,但种植园周围的人真不知道。
因为肖千动从来不说,看见一般的病,只除非是怪病,否则也是不治的。
肖千动不解释,把药敷好,从随身带的一个葫芦里,倒了一粒种子,种在草药里面,对白雪梅道:“这几天帮他注意一点,药别碰落了,另外,如果看到外面的草药发干了,就小小的浇一点水。”
放种子,还要浇水,这是跑鲁把式腰上种花来了?
别的情形下,早掀桌子了,这也太扯了不是。
但鲁把式瘫了后,求着人,脾气变了很多。
而白雪梅跟肖千动关系特殊,她是跟肖千动偷过情的啊,在她心里,算是肖千动的女人了呢。
真要跟鲁把式离了婚,再借了肖千动的种,她就盼着,肖千动能娶她不是,所以对肖千动的话,言听计从。
临了,肖千动又叮嘱一句:“三天后,如果发芽了,你告诉我。”
听了这话,白雪梅鲁把式相视无语。
白雪梅真就盯着,第二天,面上的草药有发干的迹象,就淋点儿水,第三天,草药堆中,真的抽出根苗儿来。
还真是奇了啊,白雪梅就给肖千动打了电话,肖千动过来,鲁把式陪着笑脸:“肖兄弟,这是一个新品种的花是不是。”
他根本不相信肖千动是给他治腰,肖千动也一直没说是给他治病啊,卖花的治病,别说卫生局不答应,畜牧站都不答应啊——杀猪的都不信。
鲁把式想了三天,只想到一点,肖千动是借他腰上的温度,培植一个什么花的品种。
肖千动还是不解释,点点头:“看能不能开花吧。”
让鲁把式躺好,自己站在床前,他随身带了一枝花来,大红花,鲁把式也叫不出名字,就白雪梅都叫不出名字。
肖千动的花种,来自缅甸那边的原始森林,最多的,则是印第安的灵境,普通人根本没见过。
只见他把花垂在鲁把式腰上,离那药芽儿有半尺来高,然后左手在腹前捏一个手势,就那么站着不动了。
鲁把式白雪梅更奇了,这又不象种花,到象请神了。
说到请神,鲁把式到多了三分希望,白雪梅则是另外一番心思:“这个鬼,他到底搞什么?是不是要鲁家再出点钱,才肯娶我啊。”
肖千动摆出这么个垂花钓鱼式,让她心思想野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奇迹发生,那株药芽上,竟然真的开了一朵小花。
这比武则天牛,武则天要看个花,还要连夜传召,傲娇的牡丹还不肯开。
但肖千动说开花,五分钟就开花。
只因为他通了木性,花木于他,就如熟人,熟人好说话不是。
“开花了。”白雪梅叫。
“真的开花了啊。”鲁把式趴着,回过头来看。
不想肖千动突地一伸手,把那花一下子拨了,塞进自己嘴里,另一手则一下就把鲁把式提溜了起来,往床前一立:“站好了。”
百多斤一条汉子,在他手底,形如婴儿。
他这一喝,很有几分威严,鲁把式猝然一惊之下,双脚不由自主的用力,真个就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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