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千动看得眼光发直,但随即眼珠子瞪大,然后就笑喷了。
为什么好笑呢,因为他听到了貂蝉和陈瑗瑗两个的对话。
貂蝉在问:“这个怎么看啊?”
然后陈瑗瑗答:“你看我还是不是姑娘家啊?”
貂蝉明显有些茫然:“怎么看你是不是姑娘家啊?”
让肖千动笑喷的就是陈瑗瑗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好象听说过,男人把这个叫破瓜,要不你看看,是不是跟个西瓜一样?”
真的,那一下,肖千动牙齿都差点笑脱。
这两个傻姑娘,明显没有什么生理知识,要说,两人都是千年前的魂,都是妇人,可古时的人,不可能专门去琢磨那层膜的,最多是知道,第一次要落红,可为什么落红,估计是羞于讨论的。
现代女孩子,有一点生理课,多少知道一点,但其实也是遮遮掩掩的,有些性子开放好奇心重的,可能就会多知道一点,而性子保守腼腆的,就有可能一知关解。
这样的笑话不少,肖千动以前上,在天涯上看过一个问答,有个女孩子发问,说男人长着那么个东西,大便的时候怎么办,会不会垂下去沾上大便。
然后下面一堆女人回答,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捏着,有的说提着,有的说缩回去,有的更奇葩,说大便的时候就会放在袋子里,完了再拿出来。
当时把肖千动笑得啊,直接拍碎了一块新买的键盘。
(这不是老推编的,是真有,大约是在13年的天涯上看的贴子。)
那是一个笑话,也是一个悲剧,东方人不象西方人,对性这个东西极度保守,亲如父母兄弟姐妹,一般都不会讨论这个话题,也就弄得更加的神秘。
而楼上这两位姑娘,就是典型的例子,明显缺乏这方面的知识。
不过还好,两姑娘都不笨,现代社会嘛,各种知识又非常丰富,听了陈瑗瑗的话,貂蝉道:“怎么会象个西瓜呢,到是象个馒头,你等一下。”
说着随手从腰间袋子里掏出一台苹果机,查了起来,然后陈瑗瑗也凑过脑袋来看,然后两个就咦啊声一片。
“呀,原来是这样的。”
“都不知道。”
“好古怪。”
“嗯,看上去丑死了。”
笑笑闹闹叽叽喳喳,闹了半天,几乎把肖千动忘到了脑后。
这就是女孩子了,两个女孩子,一定可以抵得一千只麻雀。
“你确实还是处女,可是,为什么呢,不是说他强暴了陈瑗瑗吗?你会不会听错了?”
貂蝉好奇的问。
“不可能听错。”
陈瑗瑗摇头:“我特的打听了,我甚至还蒙着脸,现了一下背影,露了一下无忧腿,他们就真的以为我是他们的大师姐,我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的,不可能瞒着我,我这个寄体,肯定就是陈瑗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貂蝉好奇了。
“他不会是个太监吧。”陈瑗瑗冲口而出,说出口才想到不对,看貂蝉。
貂蝉脸一红,摇头:“绝对不是。”
她是有亲身体验的,何止不是太监,简直就是恶魔,或者说,恶魔与天使的合成体。
“不管了,直接去问他。”
现在陈瑗瑗是蔡文姬的魂,而蔡文姬是个急性子,扯了貂蝉下楼。
肖千动已经笑得快要不行了,急忙喝了两口水,努力坐好,只是腰笑软了,有些坐不直。
陈瑗瑗冲下楼,气呼呼的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肖千动深吸一口气,不行,两口,终于忍住了,但还得悠着一点:“搞清楚了。”
他其实很想问:“你们是怎么搞清楚的,是不是把西瓜砸破了啊。”
可惜貂蝉也在后面,实在没敢问。
而陈瑗瑗明显也不肯回答他这个问题,气冲冲道:“你先回答我。”
这姑娘,看着她气乎乎的脸,肖千动突然乐了,然后他发现,蔡文姬其实比陈瑗瑗本人要漂亮,当然,只是一张脸,腿肯定是比不了的。
不过蔡文姬的脸相确实相当不错,即便比不上貂蝉,可也是罕见的美女了,至少,怎么说呢,至少不会比思雨差。
而她这么气冲冲的样子,配上先前楼上的对话,又很有一种独特的萌意。
看到她这个样子,肖千动就特别的想逗她,要笑不笑的道:“你真的想知道?”
“是。”陈瑗瑗点头。
“其实也没做什么?”
肖千动笑:“那天晚上,我们就是吃了个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