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苦笑了一下，“看来爷爷不认也不行了？好吧，我确实不看好你跟小方在一起，但我没对她做什么，只是找她聊了聊而已。”
“聊什么？你跟她有什么好聊……”
白世勋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
他想起了什么，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转头看向方子茜，“你……你都知道了？”
方子茜现在已经对白家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自然明白他在问什么。
她缓缓点头，“是，老爷子刚才都跟我说了。”
白世勋双手紧紧握拳，用力咬住了牙关，说不出话来。
他费尽心机，隐瞒了方子茜这么长的时间，没想到，还是让老爷子给说了出来。
他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茜茜，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
“我知道，你别说了，我都懂。”
方子茜心中微微叹气，伸手握住了白世勋的拳头，将他紧紧捏成团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又把自己白皙的小手塞进他掌心，跟他十指相扣。
“我知道，你怕我也跟老爷子一样，觉得我的存在是导致你发病的直接原因，会偷偷离开你，对吗？”方子茜低声问道。
白世勋听到“离开”两个字，手忽然颤抖了一下，接着，他紧紧扣住了方子茜的手，语气变得急切起来，“那……那你会吗？！你……你会再离开我一次吗？”
白世勋焦躁的神情和语气，像是在方子茜的心头上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