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岚道,“爸不是让我去公安局么,我这就去自首!”
姚夫人惨道,“老姚,你得管管啊,你真看着你闺女进监狱啊,你可就着一个闺女!”
姚国发心如乱麻,冷道,“管,你叫我怎么管,姓宋的不断招了自己的事儿,把你闺女那些骂人话也招了,难听得我都不知道她这些年都学了什么,没教养东西,指不定让人家往死了记恨,不整治宋远航,也饶不了这蠢货!”
姚夫人怒道,“说说说,就知道说你闺女怎么蠢怎么笨,你倒是想辙啊!”
姚国发道,“我没辙,都通了天了,我有什么辙,这事儿办的,同情分都别想拿,别指望哪家人会帮你说话,你这蠢货闺女犯得是众怒!”
姚夫人道,“安书记不是马上要就任市委一号了么,怎么说也和你在一个单位了,他们家跟老薛家走得多近乎,有了牵扯,总能搭得上线,你动动脑筋成不成!”
姚国发哼道,“你当我面子就这么大,说是一个单位,可人家是市委一号,我是什么,政府的一名副市长,连班子都没进,跟人家隔着十万八千里,我能说动人家?”
姚夫人瞪眼道,“说了,让你试试,试试,事在人为,就算不成,你也先河市委一号搭了线,对你有什么坏处?”
姚夫人这句话搭在了姚国发的神经上,转念想了想,终于拿起了电话。
虽是会议期间,安在海还是很快完成了上任流程,办公、私人电话都对市里主要领导公布了,虽是晚上,姚国发的电话打过去,安在海接了个正着。
“安书记,是我姚国发,我要跟您检讨!”
“哦,是国发同志啊,检讨什么?小孩子不懂事,言语轻佻,行为放肆,好好教育就是了,说检讨就过了。”
“安书记,您听我解释。”
“国发同志,你多虑了,薛向那小子也是不像话,我会教训他的,让你闺女好好修养吧,不愉快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念着就没意思了。好吧,就这样,晚上我还有个会,就不跟你聊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结束了通话,姚国发抱着电话,久久不肯落下。
安在海的反应,实在是让他捉摸不透。
要说安在海是说反话,拒人于千里之外,可电话里的热情是不是伪装出来的,他姚某人要是还无法分辨,那也就不用继续赖在这个位子上了。
可这是为什么呢?安在海和薛家走远了?那也不可能!听听安在海的话,说还要教训薛向了,摆明和薛家亲近得不行。
就在姚国发怔怔出神之际,安在海又拨出个电话,“老三,大伯谢你了哈,照我说,你小子是真不该从政,要是去做生意,那准能连最后一毛线都赚干净,你小子真是太贼了!”
“安大书记,您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没听说过生意场上,赚最后一毛钱的商人,那都成不得气候,下回要夸人,记得多看几本马屁书,时间不早了,我媳妇儿刚回来,这久别胜新婚,您老是不是给我们小两口留点时间,得了,我挂了啊!”
不待安在海应声,薛老三便挂了电话。
咿呀一声,门开了,薛老三正准备躺下来,身子歪了一半不动弹了,眼珠子猛地一激,好似要凸出眶去。
眼前的女人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新浣红妆的苏美人,长长的墨发还未干透,微微卷起,披在肩上,玫瑰色的真丝短裙睡衣,裹出惊人的曲线,尤其是睡衣下摆,方及臀瓣,托出一道惊人的圆弧,浑圆修长的两只白玉柱,走出纤直的线条,如玉容颜微微昂起,玉手托着一杯血红的葡萄酒,斜靠在门边,轻抿一口,冲薛向晃晃酒杯,吹气如兰道,“我好看么?”
知性御姐陡然走出这妖娆的性感路线,薛老三怔怔半晌,脱开而出,“妖精!”
声音未落,这久旷痴汉便扑了上去,苏美人这**羔羊,更是都没来得及哼哼,就被薛老三这头饿狼一口吞了下去。
两人这番折腾,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出差三月,苏美人自也憋得够呛,薛老三国术通神,体能无双,最后实在看着怀中玉人化身泥泞,不堪挞伐,这才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