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见状,顿时脑袋嗡的一声,心也拔凉拔凉的。“坏了。”
“啪!”
又是一声脆亮,一空这次的感觉比之前来得更为实际,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一声尖锐的怒吼:“臭秃驴,你竟敢占姑奶奶便宜,姑奶奶非打死你这个花和尚。”
一空被这一巴掌彻底给扇醒来了,急忙用手挡住迎面击来的拳头,拉着一张苦瓜脸道:“女施主,你听贫僧解释,贫僧不是故意的,贫僧……”
“解释?姑奶奶被在压在身下,你在姑奶奶我的身上又摸又拱的,还想狡辩?”女子艰难的站起身来,一手拎着一空的耳朵,一边叱道。
站在一空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子低胸衬衫下那条雪白的沟壑,两团若隐若现的软肉呼之欲出,许是激动的原因,她剧烈起伏的胸部,直看得一空有喷血的冲动。
“女施主,贫僧真不是故意……”想起之前手上传来的柔软,一空有不由自主的朝女子的胸部人扫去。
“看够了吗?”女子说着,一脚踢向一空的裆部,大喝道:“好你个yín 僧,大家快来看呐,通明寺的和尚非礼人了。”
果然,女子此言一出,顿时引来四周所有人的目光,尽管一空裆部传来的痛楚几乎让他晕厥,可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这和尚不就是当年的一空吗,他不是被人称做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怎么会干出非礼女施主的事来呢?”
“就是,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们谁敢保证当年小和尚救人的时候就没占人家便宜?”
“……”
一时间众说纷纭,一空周围也围住了几十人,这对一空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
“阿弥陀佛。”一空知道,这种事只是越描越黑,解释只会适得其反,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佛主自有定论。
“怎么回事?”一名老僧在几个和尚的簇拥下走过来,老僧面色极为难看,看向一空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厌恶之色。
“大师,你要替我做主啊,这个和尚……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我。”女子带着哭腔道,余光扫向一空,却是带着浓浓的挑衅。
不难看出,她无外乎想告诉一空:臭和尚,看你这回承认不承认。
老僧闻言,立即朝女子道:“女施主不必担心,老衲自会秉公处理,还女施主一个清白。”
一空一手捻着佛珠,一手立于前胸,面不改色,心跳也正常,以新方丈的脾气,一空知道这次肯定免不了一番受罚。
“一空,你好大的胆子,香客是寺庙的活菩萨,难道你不明白吗?你三番两次犯色戒,且屡教不改,简直是败坏我们通明寺的名声。”老僧愠怒道:“一空,老衲罚你面壁五年,让你在佛主面前忏悔,你服不服?”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恰恰烧到一空头上,这次一空惹出这档子事,给了别人杀一儆百的机会。
一空猛地一怔,他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方丈大师竟然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情缘由,直接罚他面壁思过五年?
“弟子不服!”一空抬起头来,看向老僧的时候目不斜视。“方丈大师,弟子冤枉。”
“大师你听,这花和尚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一个女儿家,要是这件事传扬出去,叫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女子适时的火上浇油,看向一空的眼神中,更是带着几分恨意。
被压的人是她,被摸的人也是她,摸她的人就在眼前,更何况摸她的人还不服气,换成任何人,恐怕都不心甘吧。
“一空,以前你仗着禅心大师在世的时候胡作非为,现在禅心大师西去,你不但不收敛,胆子竟越来越大,敢在寺内调戏女香客,这叫老衲如何留得住你,你下山去吧,从今往后,你不在是通明寺的弟子。”老僧说着大袖一挥,头也不回的朝大殿的方向走去。
轰隆!
老僧的话对一空而言,丝毫不亚于晴天霹雳,通明寺是一空的家,如今老僧下令将其逐出寺庙,这叫一空该何去何从?
一空扭头看向眼前的女子,嘴角浮现出莫名的笑意,不知为何,在炎炎烈日下,看到一空笑脸的人,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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