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天上又下雪了。无『药』打开了伞,伸手拉紧他身上的狐裘。
她并不怕他冷到,狐裘乃是她亲手所制,轮椅也是。轮椅的四周都有加上她从火山为他寻找到的火岩石,不会很烫,不过保暖用罢了。虽然加了火岩石的轮椅很重,但对于长久习武来说,随便举着都不是问题,不要说只是推。
夜弦伸出了苍白的手,轻声道:“又下雪了,朝歌喜欢雪吗?”
无『药』看着漫天飞舞的大雪,最后颇带些无奈的说道:“以前喜欢。”
那个意思就是现在不喜欢了。夜弦沉默了。是呀,又下雪了,下雪的记忆早已不是初见时的欢喜。记载了太多悲欢离合,再也不是初见的模样。
最后他又问道:“听说你幼时曾住江南,有想过以后回去那住吗?”
虽然多年的历练早让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去了,但每每想起幼时,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发抖。幼时啊……那个记忆太不好了,她很、不、喜、欢!
无『药』最后克制住自己的心情,轻声回答着他的话:“比起江南的水,我感觉还是雪好一点。”
夜弦听到他的话之后一顿,接着便是沉默了。
水……她最怕的就是水了,而江南……是很不缺水的地方。
最后夜弦笑了笑,轻声道:“如若可以,介时我们找一个不会下雪,也没有什么水的地方生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