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窗边泛着微白,男人才停了下来。抱着她沐浴完后,才沉沉睡去。
所以,无药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拆了一样。她都还没拆系统呢,就已经先被系统拆了,太过分了。
男人似乎也察觉她醒了,抱着她的手再收紧了一下。埋入她的项窝轻轻的蹭了蹭,温顺得就像某种大型忠犬一样。
无药很自然的揉了把他的脑袋,然后才伸手让他把脑袋抬起来。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不禁骂了声妖孽。最后才在意到年龄。
无药要投诉系统,为什么大部分世界都是给他一个小少年?只要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怪阿姨的。
都不知道多少千岁的无药,莫名的感觉自己侵犯未成年。这很有罪恶感的好不好?
一头褐色的头发,深邃的蓝眸,纯西方的面孔,精致的就像个娃娃一般。
无药轻轻地问道:“你叫什么?多少岁了?”
少年乖巧的在她手心蹭了蹭,回答:“我叫塔纳托斯,不记得多少岁了。”
不记得多少岁?还有这种操作?不过,也有挺多人忘记自己多少岁的,还有一些是搞不清自己究竟多少岁。无药也没有纠结了。
无药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是回到司嫣的家了。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的?”
塔纳托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乖巧的回答道:“你告诉我的呀。”
好吧,其实是他偷偷看了她的记忆。他才不要这样跟她说呢,不然她一定会讨厌他的。据说人类都很讨厌别人窥探ta的。
无药印象里面是没有这个事情的,但只是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中药所以记不清了。在脑袋混乱的时候,自报家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无药不再纠结了,慢悠悠的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