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想也没想就直接摇头了。“不，不好。”
流暮最经常说的就是这么一句话，还曾经想要偷偷换回来。但是并没有恢复自己法力的流暮，就算再小心也都不可能不被聆溪发现的。
所以流暮明白，只有征求得她的同意，自己才有可能把她的眼睛还回去。
无药轻轻的开口问：“为什么想要把眼睛还给我？”
流暮轻声开口回答着：“我感觉有了眼睛，你会比较开心，我感觉你现在是不开心的。”
无药失笑，流暮眼眸带满了疑惑，轻声问着：“你为什么笑？”
无药回答着他：“流暮你真的没有感觉到，跟你退隐到这里，我要比以前开心很多么？”
流暮心尖微微颤动了一下，喉结轻微滚动了，无药可以感觉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有点紧张。“什么意思？”
无药微微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流暮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却听到她说：“傻瓜，没感觉到我是心悦你么？”
流暮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眼眸当中还是满满的不敢相信。虽然有些时候他有猜测过，但是他一直不敢相信。
流暮愣住了，最后看着她，小声的说着：“你再说一次可好？”
无药没有再说了，勾着他的脖子，直接就亲吻上他的唇。
【为玖九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