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老师很有料嘛。”
怪不得她被骗的这么惨。
她依旧穿着学院的制服,贴身的布料,完全勾勒出了令人口干舌燥的诱人由线。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一翘一翘的,带动了饱满挺翘的臀肉微微颤动。
白期微微一笑,平静的进了门,又将门合拢。
“谢谢夸奖。”
他走到床边,并未理会黎莘的动作,而是径自打开了衣柜。
黎莘从床上翻了起来,盘腿而坐,双手托腮的望着他的背影:
“老师,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
她拖长了音tiáo,一字一顿道;
“衣,冠,禽,兽。”
虽然她不曾表现出愤怒的神情,但是白期还是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不满。
他套上衣服,将赤裸的身体遮住:
“是吗?”
他回过头,望着黎莘,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
“我以为,那可能是个褒义词。”
狭长的眼眸携着淡淡的兴味,那些曾经的温柔亲切,仿佛在一夕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黎莘站了起来,恰好比站在床下的他高了一些。
“是个贬义词,老师,”
她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赤sè的双瞳紧紧的凝着他,浓艳的灼热,几乎要点燃他的每一寸皮肤:
“比如那些爱半夜过来欺负女孩的流,氓。”
流氓这两个字,她是磨着后槽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