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表现出要离开的意思,侍女便搀着宁姝窈起身,其余人也纷纷躬下身子,朝着黎莘行礼。
她自觉完成了任务,带了来时的宫人,浩浩荡荡走了。
待内殿安静下来,宁姝窈掀了掀眼皮,柔弱无力的遣散了宫女,由着翠映将她搀扶回床榻上。
帐幔一落,“她”就变了神sè。
“公子,您……”
翠映咬了咬chun,不知如何开口。
昨晚宁舒曜言说要再去探一探,待夜深了就出了门,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就回来了。
她见他神sè微妙,问他发生了何事,宁舒曜都不言不语。
只将她也赶了出去,独自留在殿中。
“无需多言,你也出去罢。”
宁舒曜揉了揉眉心,嗓音喑哑,稍显疲惫。
翠映不好违抗他,饶是心中有再多疑问,也只得咽下去,默默的褔身退出去了。
只留宁舒曜一人,仰躺在床榻上,怔怔的望着床顶纹绣。
他抬了手,细细的看。
黎莘掌间的触感依稀停留着,宁舒曜不得不说她蠢笨,缘何最重要的一双手,仍是女子一般柔若无骨。
她一贴上来,他就能嗅到她身上清浅的女儿香,是熏香再多也掩盖不去的。
偏偏——
宁舒曜脑中又闪过昨晚的画面,忍不住用力阖上双眸,试图将之从眼前清除干净。
越不愿想,就越是清晰。
她毫无遮掩的胴体,惊鸿一瞥的回眸,仿佛在烛火之下,水sè之中,秀sè撩人的美人图。
他忽然感觉到什么,低头望去。
宁舒曜:“……”
真该死!
某亘:那么大佬感觉到了啥?
今日请假<快穿之[玉体横陈](简体版)(青亘)|脸红心跳
昨天缺的一更是亘睡过去了,最近睡眠不是特别好,容易睡着半夜醒,然后工作方面也有一点问题,所以有点点卡文,我自己tiáo试下,望小可爱们见谅(深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