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谨厚脸皮的笑道:“多谢二爷夸奖。”
“且等着罢,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抛下句狠话,然后身子下移,嘴巴包住了一只山峰的峰顶,不甚温柔的啃着,空闲的另一只手,一路往下滑去,控制住了她那处最要紧的地方。
崔九怀技术今非昔比,没一会子钟文谨就有些扛不住了,忙摆出个欢迎他的姿态来,偏他端着不肯,嘴上手上愈发用功,一副她不就犯就不罢休的姿态。
这真是教会徒弟害死师父,钟文谨欲哭无泪,只得嗲着声音,告饶道:“二爷,好二爷,人家知道错了,饶了人家嘛。”
崔九怀再次被劈了个外焦里嫩,好悬没立时交待了自个,再也忍耐不住,将她两条腿-儿往肩上一扛,便提-枪而入,也顾不得粗-鲁不粗-鲁了,以滔天洪水席卷一切的气势卖力耕耘起来。
钟文谨觉得自个就像一叶迎头遭遇了龙卷风的扁舟,一会被吹去天上,一会被刮到地上,浮浮沉沉跌跌撞撞的,舒爽是舒爽了,然而到底太过刺激,生怕自个这羸弱的身子遭不住,又来个一命呜呼,那可就亏大了,便哼唧道:“你且慢点,仔细折腾坏了我,再换其他孤魂野鬼来,若是个坏心眼的,看到时你怎么死!”
“换就换了,没准新来的孤魂野鬼,比你本事还大些呢。”话说这样说,他到底略缓了一缓。
自个冒着暴露穿越者的身份,教他法医知识,助他查案,他不但不知感激,还盼着换掉自个,简直忘恩负义狼心狗肺!钟文谨怒道:“还说我过河拆桥的本事炉火纯青呢,我看你也不遑多让。”
崔九怀浅笑道:“半斤八两,都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如此岂不正相配?”
自个腹诽的话毫无预警的被他说出来,吓的她一哆嗦。
崔九怀吸气:“这般用力,夹老鼠呢你?”
钟文谨老脸一红,寻不出妥当的话来反击,恼羞成怒,便拿脚丫子去踹他的肩膀,妄图把自个挣脱出来。
崔九怀掐着她的杨柳细-腰,把她翻了个,再次欺身而上,边卖力边哼道:“是我太不中用了,竟让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废话。”
钟文谨有了话说,哼道:“谁说不是呢。”
说完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个两耳刮子,为甚要在床-上逞口舌之能?真是不作死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