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爹爹亲亲。”卢舫抱着卢岩的脖子,清脆的说道。
儿子对自己的依恋让卢岩心花怒放,不由哈哈大笑,直到一旁的刘梅宝重重的咳了一声,看着妻子微微吃醋的神情,卢岩笑意更浓。
天下还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吗?
“喂,你就是卢岩?”
一个女子的声音陡然响起,打破了这一家小别团聚欢喜的气氛。
大家这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这队人马。
防备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那郑家的护卫忙小心的上前自报家门。
听说是宣大府兵备家眷,众人的神情缓解。
“不知郑小娘子到了,有失远迎。”卢岩客套的说道,将卢舫交由近身的随从手里,下马冲他们微微拱手,这是对郑兵备的敬意。
郑小娘子并没有理会他的礼节,催马走近些,上上下下的打量卢岩。
哪有女人这样看一个男人的,周围的人都微微皱眉,卢岩倒没什么。
“听闻你一路战功赫赫,人都说你凶神恶煞,那鞑子见了都能吓掉魂儿,现在看来,你也就是一普通人嘛。”郑小娘子笑道。
此话一出,满场愕然。
卢岩本来就跟女子打交道少,此时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便依照习惯沉默不语。
众人还想说什么,那郑小娘子一拍马先向城内而去。
她身后的护卫们带着几分汗颜匆匆冲卢岩等人施礼。
“我等护送姑娘去宣大,路过此处拜访亲友,叨扰大人了。”首领护卫忙忙的说道。
卢岩点点头,说了几句官场客套话,看着他们匆忙而去了。
“大人,这是郑兵备的家眷,你看咱们是不是要招待一下?”守备厅的经历靠近低声说道。
这些迎来送往的官场礼仪,自有这些经历文吏操心,卢岩从来不刻意关注,当然也没有特立独行,用王墨的话来说随大流不挨揍,虽然他们不怕挨揍,但能省些麻烦还是要省些的。
那宣大府的兵备虽然与他们山西不是同一隶属,但那郑兵备深的皇帝重用,在边军中颇有威名,以往无缘结交,如今他的家眷送上门,怎么能不趁机拉拉交情。
那经历得到允许乐滋滋的筹划去了。
这边卢岩很快抛开了这莫名其妙的女人,抱着儿子带着妻子径直回家去了。
清晨,阳光照进室内时,床帐里的二人还在熟睡,红被下身躯依旧紧紧交缠在一起。
室内大亮时刘梅宝才睁开眼,便看到卢岩看着自己笑,面上神清气爽。
“都什么时候了,你醒了也不叫我。”刘梅宝一愣神,看到透亮的帐子忙推他。
被子下一条红纱与两具****的身子纠结在一起,随着起身风光无限。
卢岩伸手将她按在身下,整个人重重的压上去。
被这男子精装的身躯压住,刘梅宝觉得身子都瘫软了。
“…这是准备要做里襟的纱…沾上这些东西…还怎么用…”她不由喘息说道,声音的低柔,听到卢岩耳内平添几分暧昧。
身下的手推搡着自己的胸膛,那力度与其说拒绝不如说勾引。
“那就用在该用的时候…”卢岩哑着嗓子低声说道,将那红纱扯上盖住那高耸的****风光,狠狠的拔剑入巷。
“省些力气吧…唔….”
低声呢喃被赌上,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
红帐摇曳,旖旎满室。
夫妻二人的早饭与午饭一起用了。
看着神清气爽的丈夫,再看看嘟着嘴坐在一旁撕饼子表达不满的儿子,刘梅宝再次瞪了卢岩一眼。
“爹娘出去玩,不带我。”卢舫一脸委屈的说道。
正在喂他饭的奶娘脖子都红了,只得装聋作哑。
从卢舫两周岁起实在受不得夜晚活动不能尽兴的卢岩将儿子踢出卧房,实行分床分屋制,哭闹一段卢舫适应了,但每天早上都会早早的等着娘亲抱抱亲亲,让他生气的是,每隔几天总是连这个待遇都要被取消。
爹娘的屋内紧闭,婆子奶妈也不让自己靠近,问了都说有事出门去了。
他们一定是背着自己去玩了,嫌弃自己小,流口水,随地尿尿……
看着儿子的嘴都厥的能拴住驴,刘梅宝忙抱起他亲了又亲,接过奶娘手里的碗亲自喂饭,奶娘逃也似的退下了,留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接下来刘梅宝料理了这些日子出门积攒的家事,卢岩早出晚归或整顿军务,或修正屯田,刘梅宝还特意问了守备厅的经历,那郑小娘子住在哪里,派人递上帖子邀请见面。
郑小娘子爽快的拒绝了,说自己不喜也不会闲谈说笑,如果守备太太有兴趣,可与她一同骑马骑射。
刘梅宝自然没兴趣,她相夫教子操持家事另有一些官场内宅出面应酬要忙,哪有时间去玩小姑娘们的游戏。
这一日正在家中,听得人来报贵子娘来了,刘梅宝忙亲自接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听的贵子娘的大声的斥骂。
刘梅宝和仆妇门对视一眼,忙加快步伐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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