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领上的手顿的停住,头垂得更低,脸上虽有几分愧歉,但她也确没诬蔑他,“你……那夜…...确实……流氓……”声音小如细针落地,两颊红得发烫。舒嫒詪鲭雠
他一时无话可辩。那激狂画面闪现脑海,撩起他一身炙热。
她心怦跳得难受,“我……去拿腰带……”
拿来腰带,她双手环绕到他腰后给他围束,玲珑的身子不得不挨近了他,脸也凑到了他耳畔,他似乎能感到她脸的热度,稍一转动,他唇便能触上她的脸。
腰间,她的手抓着腰带温柔的移到他腰腹上,正要束紧,他一把按住她手,竭力忍着体内的那股燥热,道:“我自己来。”
她忙松开手,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瞬又垂下,退开站于一旁。
侍候完他穿衣梳洗,早膳用毕,丫鬟端来了药汤。
一看那药汤,他眉就一皱。从小到大,他鲜有病痛,基本上就没喝过药汤。没想到这药汤的苦,比起习武骑射的苦要苦上几百倍!而且,那种苦是很难言喻的。
他的皱眉没有逃过她的目光,她看了一眼端盘,问:“怎么没有佐药的蜜枣啊?”
丫鬟屈膝回道:“回小姐,公子说,他不吃枣。”
“哦。”她轻应了一声,道:“下去吧。”
“是。”
她拿起药碗,轻轻将它吹至温热,递上道:“公子,请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