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心不知怎的却有旁骛,而那旁骛朦朦胧胧,萦萦绕绕,似是要明确了,又被脑子强压了下去!他似明了又不愿明了,恼了,一下扣住裴青妤裸腰,吻上她唇,狠意吮吻......
“嗯......”她立马热烈回应着,脑子里却是昨夜欲生欲死的画面......
他在她光/裸背上的手恣意游离开来,最后抓覆上她的硕峰,将心里的恼全化作了双掌肆意的抓捏,那样狠力......
“嗯......”她愉悦至极,娴熟的扭动着妖娆的身子。
他前臂一扫案上的饭菜,将她按在案上,更是狂狠的侵占......
“嗯......”她舒服的呻吟着,双腿自然而然的大大张开,等侍着他的侵入......
他啃咬着她的峰尖,一捅而进,狂妄的冲撞!欲撞掉那心中时而朦胧时而清晰的旁骛,然而它却像雾一样越来越浓重的包围了他,包围了他......
他恼透了这种迷乱的萦绕,一把将身上被冲撞得欲生欲死的裴青妤翻过身来,从后狠狠的操进!双手握持着她的腰胯,就是一阵狂狠的捅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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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辛掬汐坐到案前想看看书,心情不知名的愉悦让她想到了夹在书中的那张她时时拿出来看的小纸盏。
她嘴角含笑,恬恬的翻开了《国策》,然在它本应在的书页间,却没有了它的踪影。她愕了,把整本书翻了个遍,也是没有。她急了,一并把案上所有的书本都一一翻了,还是没找着。
她慌了,记得自己是把它放在《国策》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会不会是寄月拂尘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抖落了?她又弯身在地上找,可还是没有。
“寄月。”她叫。“怎么了,小姐?”寄月快步进来,见她神色焦急,问。
“你打扫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张菱形的小纸盏?”她问。
“没有啊。”寄月说,“小姐不见东西了?”
“嗯。”她应着,仍不忙翻找。
“小姐别急,这寝殿只小姐,我,还有皇上来过,就算落哪了,也一定能找到的。”寄月淡定的说。
她脑里忽的一闪,脸色大白,惊慌得手都颤了。该不会......被皇上拿了吧?他昨夜就是坐在这案前看书的......
想到这,她直抽冷气。不会的,不会的......她安慰着自己,再继续找......
思前想后,数度挣扎,她还是来到了朝銮殿殿门前,硬着头皮让练承书进去通传。
练承书见竟是皇后娘娘来求见,诧异得很,忙应:“皇后娘娘请稍等,奴才这马上就去通报!”便急急转身去了。
“小姐,你怎么来这儿了?”寄月极是不解,以她对小姐的了解,她不会做这个事啊。
辛掬汐何尝想做这个事呢?可是,她得拿回那纸盏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风华殿疯狂发泄后回到朝銮殿批阅奏折的司城子鸾,心头仍是烦燥,听练承书慌慌急急的走进来,淡淡道:“什么事这么火燎火急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求见!”语气兴奋。
他手中的笔一顿,心掠过一丝不该有的雀跃,冷肃道:“传。”
“是。”练承书便又风风火火去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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