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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也没在意，还在说着：“对了，林婉如，你和老公结婚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啊？”“啊，是啊。”林婉如赶紧说。
“你老公真是很幸福，我老公就完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连女人的毛毛都没看见过呢，我那时候都已经学会了骑在男人身上动了。”两人又说了一阵，带着淡淡的醉意，分道回家了。
林婉如回到家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想起了禽兽不如的李教授。
那是在上大学的最后一年，林婉如的高等数学学得很不好，都已经补考了两次了，还没过去，这是最后一次了。林婉如就找了个学姐去替她考，谁知考了之后，被学生处的巡考抓住了，这可是要开除的，已经念了四年了，林婉如就差没当场晕过去。
后来她在一个老乡的帮助下，找到了学生处李处长家，就是这个李教授家，林婉如拎了几样简单的礼品，敲开了李教授的家门。
家里只有李教授自己，一个四十多岁胖胖的男人，看见林婉如拎的东西，表情很和蔼，可一听说这件事情，脸就严肃了起来。
“李处长，我就要毕业了，我要是毕不了业，回家我怎么交待呀？”林婉如声泪俱下的哭着，李却丝毫不为之所动，眼睛扫视着林婉如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ru房。
“这可很难，我已经报到学校里了，除非……”李的手忽然从林婉如的肩头滑落到了丰满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