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良配,这分明是恶心我呢!外头都传疯了,我要定亲。结果全京都最晚知道这事儿的,就是我自己!都快下定了,才知道自己未来娘子是个病秧子,说不定坐在花轿里就能咽了气。徐成混了大半辈子才得了一个有名无实的礼部侍郎,被底下人架空了权利。这种要坑死我的事儿,除了我那继母,还能有谁想出这法子!”向许良双脚猛地用力,整个人带着椅子往后仰,眼看就要摔下去了,他又使了个巧劲儿,牢牢地坐稳了。
“要不要趁着还没下定,将这亲事毁掉?”那侍卫踌躇了一下,轻声询问了一句。
向许良连眼皮都没抬,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来,直接挥手让他退下。
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向许良坐稳了之后,就从笔架上挑出一支画笔,随意地在纸上描画起来。
“这事儿你就准备沉默了?任人宰割可不是你的性子!”忽然从窗户那边冒出一个头来,紧接着就有一个人跳窗而入。
向许良停下画笔,连个眼神都没施舍。
“或许她就等着我出手毁掉这门亲事,这样就可以在向王爷面前吹吹枕头风,反正我都是吃苦不讨好,还不如不作为。既然你如此喜欢爬窗,不如由你充当一回采花贼,破了那徐姑娘的身,她就嫁不进来了!”他轻声说了几句,最后竟是轻笑着调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