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贬低什么的,当真不像他所认识的向许良和方悦言,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
“不必不必,说来也奇怪,我自小就体质特殊。毕生所学的技艺也跟着改变,那就是遇到的人越俊俏有趣,表现得就越好,若是那人丑陋无趣,发挥得就不太好。那****瞧见了姑娘,不知怎么的就发挥极其糟糕,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糟糕。啧啧,罪过罪过!”向许良对她这样的贬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是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的态度极其悠闲懒散,跟那日横卧于舟上的状态差不多。甚至因为在口头上欺压方悦言,整个人都显得身心舒畅,要多舒爽就多舒爽。
他的话音刚落,四周的气氛就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
方悦言暗自咬紧了贝齿,向许良,你踏马敢再胡扯一点吗!老变态!技艺的发挥随着见到的人而改变,你踏马怎么不说自己的性别也跟着变化呢!
“你胡说什么呢!谁知道你哪日发挥得好,快送你们姑娘回府吧!晚了回去要起风的!”柳静宗看不下去了,立刻站出来打圆场,实际上心里也怄得要死。
向许良这个老变态,简直又犯病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且还在他们柳府的后院,要作死不能回自己家去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