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们的面,我做起了俯卧撑。做俯卧撑的时候我一脸痛苦的表情,在心里忍着差点没喷出来。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蹲下起立,真他吗多!
做俯卧撑的时候看到栏杆外有狱警又带人走去对面的牢房,砰的一声铁门关上,对面的几个犯人一阵嘘寒问暖。看人家那边嘘寒问暖对新人跟亲人似的,我这边啪啪做着俯卧撑。我心里想,你吗比的,就是你们这群傻比定的狗屁规矩。别惹火了我,给我惹火了我让你们一人做一千个。
做俯卧撑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我没敢做太快。做的快了,我怕他们又给我玩别的新花样。费劲巴力整了半个小时,我假装累的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拘留所的几个成年人看到我起不来全乐了,尤其是瘦子笑的都不像样了。瘦子拿出一个烟盒打了我脑袋一下,“过来吧,给大哥锤锤腿。”
“哦。”我爬起来去给大哥捶腿。捶腿也不掉肉,能不跟他们打架我尽量不打。我那边什么罪名还没定下来,我不想再惹祸。
进拘留所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给他们捶完腿已经是下午了。躺在那,大光头和瘦子全被锤睡着了。还有个成年人让我锤,我把他也锤睡着了。
拘留所一般最多关十五天,关到十五天定罪的要么转去看守所,要么转去监狱,也有蹲个几天就放出去的。大光头和瘦子还有一个成年人他们三个是一个团伙的,除了他们还有两个混子是一个团伙的,一个牢房跟我关在一起的有五个社会人。剩下三个一个是因为销赃进来的,还有两个是赌钱。在这呆几天,很快就会有人离开,也很快就会有人重新进来。
拘留所里,最挨欺负的大概就是我了,销赃那个和赌钱那两个没人欺负,剩下几个都是混社会的,他们睡醒了以后就有一撘没一撘的吹牛比聊天。
“草,那小比崽子敢报警,等出去以后我们整死他!”聊着聊着,瘦子恶狠狠的说。
“哈哈,连痞子的兄弟都敢告,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两个混子坐在一起笑着说。
“可不是咋的。”瘦子没好气的撇撇嘴。“吗比的,等我出去的。”
听了他们的话我有点明白了,大光头和瘦子还有一个成年人是跟痞子混的。还有两个,他们是跟社会上另外一个大哥混的。
“这小兄弟挺会来事儿,以后学校有什么事招呼一声,你就说跟二成混的,听到没?”看看我,大光头操着一口东北大碴子音问我。他嗓子哑的厉害,一看就总去歌厅嚎。
“是,二成哥。”我点点头,然后无奈的撇撇嘴。
也是巧,我跟痞子小弟他们关一起了,还被他们给欺负了。后来我们这事传出去,不少社会上的大哥都笑了。其中杨春花还作诗一首,白浩白浩真低调,明明大哥装小弟。给人锤了半天腿,痞子听了笑哈哈。
杨春花这诗写完又火了,不少混子还跑到杨春花家求杨春花签名。
在拘留所一天过的很快,晚上我出去打的饭,给大家打完饭我们又一起看了会儿电视。看电视看到九点多,到九点多的时候电视自己灭了。
“草,老子还没看够呢!”大光头骂了一句,然后拿眼睛瞪我。
被大光头瞪着,我心想这几把是要拿我撒气啊。我没理他,躲过他的眼睛没看他。
“草你吗,看你你躲什么?晚上不许上厕所!”大光灯心情不好。
“哦。”我没跟他一般见识。
拘留所和看守所还有监狱大同小异,里面有厕所,能洗漱,还有电视,晚上放新闻的时候可以看会儿电视。拘留所里很干净,里面的被子都是叠成豆腐块型,不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许弄乱。
上高三的时候有兄弟当兵,那兄弟当了两年兵跟我讲他在部队的生活。听完他的部队生活,我身边的几个兄弟拍了下大腿说,“草,这不跟所里一样嘛?”几个兄弟说完,大家全都笑了。
大家都比较尊敬当过兵的人,尤其是当过兵的兄弟回来继续跟我们混,那简直就跟高材生海归了一样。在我们眼里,只有当过兵的才是最能打的。碰到过当过兵打架的狠的,我学拳的老师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我们那个兄弟打架不是太狠,倒是他的经历很牛比。他说他第一年就当了班长,第二能提干没稀得提,快复原时连长哭着求他转士官。其间他还玩过坦克跳过伞,我们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在拘留所忧心忡忡的睡了一夜,晚上我一直梦见鬼哥死的时候跟我说过的话。觉得鬼哥死时有太多无奈了,他这个仇我必须帮他报。那个雇凶杀他的人,他已经欠我两个仇了。
“白浩,有人找你。”第二天,我正给大家叠被,狱警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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