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寻找内衣的妻子,姚海亮终于理顺了这些七零八落的碎片。
“甜甜被单位开除了,人们都说她去南方了,唉,甜甜也是个可怜人……”
妻子为甜甜叹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朋友出了事,关心一下也是正常的,尤其是‘女’人慨叹‘女’人的命运。如果是以往,姚海亮充其量是点点头表示附和而已,但今天,不能再那样了。
“可不,甜甜的命是够苦的了,在新婚的前夜还出了那事。唉,命实在是太苦了……”
甜甜命苦,姚海亮在办案中有所体会,但他认为,害了甜甜的除了“命苦”这个模糊的说词外,更主要的是甜甜那不断膨胀的‘欲’望和过度的虚荣心。
“你说什么,新婚的前夜怎么了……”
“你不知道啊,甜甜在新婚前夜被吴仕立下了‘迷’‘药’后糟蹋了,‘迷’‘药’下在了甜甜的牛‘奶’里……”
边说话,姚海亮边注意着妻子的表情,除了惊讶,他没有看出什么别的来。当姚海亮突然打住话头的时候,
“那个吴老大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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