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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很快被主办方的工作人员请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香妹一个人。她刚刚坐回到‘床’边,房间的‘门’便开了,
“金小姐,在下慕小姐大名,特前来拜访……”
“您是……”
香妹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男人,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样子。但这只是外表,两句客气的开场白后,粗俗的本质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金小姐,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我干什么来了,倒是可以告诉你。本人就是冲着你来的,这‘花’魁嘛,哪个男人不想,来,先陪爷睡一觉,要是陪好了爷,爷就收你当个小老婆……”
“出去,出去,你是谁,我喊人了……”
“喊吧,在津川,还没有人敢和我夏某人过不去。我在这里,还没有人敢坏老子的好事,听话的,快点自己动手配合一下,让老子尝尝鲜,如果不听话,那老子可要霸王硬上弓了。别说你这样一个婊子,就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老子也是想要哪个要哪个,没事,老子什么样的‘女’人都睡过,保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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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香妹仍然要反抗,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枪,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叫,叫,再叫一声,老子毙了你……”
男人口口声声说是来拜访‘花’魁的,但他并不明白什么是“怜香惜‘玉’”。当香妹看到枪而哆嗦成了一团的时候,这个家伙开始自己动手了。只是那么几下,便扯烂了香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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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香妹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在“粗鲁”了之后并不是急于进攻主题,而是先把她从‘床’上提了下来……那种近在咫尺的异味源让她险些呕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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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帮忙的方式,香妹并不陌生,这是她和男朋友阿森两个人经常用的“解决”方式。当她和阿森好上时,阿森也曾经想要猴急地上了她,她也很配合,但当阿森听到她刚把“疼”字喊出声的时候,便一下子中止了动作。这时,她才发现,这时的阿森并没有真的动作,而是在准备阶段。
对于自己喊疼,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上大学时,同学们都谈恋爱,只有她因有怪味而错过了“恋爱的季节”。尽管在大学里没有男朋友,但她还是从一些情感类的报刊杂志中充了不少的电,以至于她对‘女’人第一次的感觉就是“疼痛”。
香妹无意间的一声“疼”,阿森立即跳了起来,询问她是不是真的是“第一次”。当香妹坚定地确认了这个事实后,阿森立即提上了‘裤’子,他告诉香妹,这就是她的资本,即使是演艺事业没有什么发展,以她漂亮的脸蛋和这层天然完好的膜膜也是可以从很多优秀的‘女’人中胜出的。
当时的她并不赞同阿森的观点,但在事业发展现状的不断打击和阿森强大的“洗脑”攻势下,对阿森已经产生了严重依赖心理的她也便慢慢地认同了这个男人的“歪理邪说”。
后来香妹到了双子星选秀后,她发现阿森所言非虚,她的这一层天然的膜膜果然有着“不可低估”的附加值,为了享受突破这层膜膜的“快感”,那些官商两道的成功人士几乎动了武。
阿森在发现了她身上的“价值”后,便不再对她进行“侵犯”了,不但不侵犯,而且连那种以前有过的伏在她身上的“模拟俯卧撑”也不再玩了,再后来,憋得不行的阿森才想了一个好办法,让香妹帮帮他的忙。
慢慢的,这种帮忙的方式便成了两个人的固定游戏玩法。尽管有些不太适应,但当香妹入选体检后,她才真正感觉到阿森做法的“高瞻远瞩”。如果不是阿森“工作得法”的话,她不可能在“和一个男人鬼‘混’”了几年后,还被鉴定成了“纯洁的秀‘女’”,进而成了“圣洁”的‘花’魁。正是有了阿森的极力包装,她才成了那些男人们争得你死我活的“神‘女’”,为了能和她做一夜的夫妻而一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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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种帮忙的方式香妹一点儿也不陌生,但眼前这个男人的味道很是浓烈,几次都有了强烈的呕吐感。当男人感觉到她的那种声音后,立即“教训”了她,她这才知道,自己没的选择,再恶心也要继续下去……当她收到了男人“这个环节”结束的信号时,就象听到了“大赦”令一样飞速地平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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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不错,你到底他m的是不是雏啊,活这么好,你要是敢骗老子,老子一枪崩了你……”
男人一边说话,还把枪拿在了手里晃动了几下。看着男人凶恶的样子,躺在‘床’上的香妹瑟瑟发抖地点着头。
男人并没有直奔主题,一只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香妹的大‘腿’外侧……连续的几下后,除了满脸的惊恐,香妹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是被他打傻了,
“m的,忘了,你还是个雏,怎么可能明白这个,来,跪在‘床’上,爷喜欢这口,这个规矩不能坏……”
香妹有些不情愿,但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虽然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打他,但这种游戏阿森也做过……尽管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她还是颤抖着转过了身体……
后续连载稍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