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男人常犯两种病,脱良家衣服,劝小姐从良。
拉良家下水,自己就有了来一发的可能,一发结束后,让对方听从劝告,又享受到了精神上的升华。
其实没那么复杂,就和那啥之前yín 如魔,那啥之后圣如佛是一个道理,无非贤者前和贤者后罢了。
今晚不同。
廖文杰这几天没逛到机缘,寻思着给幕后推波助澜之人添点堵,九世恶人还在家瘫着,九世乞丐没找到,那就只能拿九世野鸡说事了。
再不把机缘送上门,他就把九世野鸡赎身,再将其送至金山寺,每天听法海念经。
拆了三位九世倒霉蛋,让降龙渡无可渡。
白素贞不明劫难,有这种猜测很正常,廖文杰不解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呸!”
“怎么了,茶不好喝?”
“有酒味。”廖文杰一脸嫌弃。
“不会吧,我尝尝。”
白素贞来了精神,端起廖文杰的茶杯闻了闻,是有股酒味,但不是很明显。
想到廖文杰不胜酒力的体质,她嘴角微勾,小心翼翼贴近其耳边,一口白烟吹出。
廖文杰摇头晃脑昏迷,白素贞轻轻接过抱住,将其扶在桌边趴好,嘀咕着想在她面前寻开心,做梦都没有可能。
就在这时,九世野鸡小玉摇着花扇走了进来,看到白素贞当即一愣。
“女人?!”
“……”
白素贞眉头紧皱,小玉的长相的确和妹妹小青有三分相似,但也只是容貌相似,气质上差太多了。
小玉满身风尘气,骨子里就不是良家,小青虽也骚媚入骨,但她骚得更加天然,妖身化人,属于天生媚骨,对男人的诱惑力更大。
因为小青不懂男女之情,不会利用自身优势,才看起来傻傻的。
白素贞可以很负责任地说一句话,两女相比,她妹妹小青风骚多了。
“女人就女人吧,我无所谓的……”
小玉摇着花扇上前,看到桌上趴着的廖文杰,当即眼前一亮,好英俊的后脑勺,老鸨没骗她,这位才是找乐子的金主。
“这里没你的事了,过去弹琴吧!”
“怎么就没我的事了,不是我吹,弹琴一般般,伺候男人可比你厉……”
听到白素贞的话,小玉大为不满,眼眸对视的一瞬,只觉天旋地转,木愣愣失了神智,老老实实到素琴前弹奏起来。
白素贞冷笑一声,抱起瘫倒在桌上昏睡的廖文杰,推窗飞走,隐匿在夜色之中。
……
第二天,廖文杰推开房门,迎面看到端着铜盆走来的白素贞,疑惑道:“昨晚什么情况,我怎么又昏了?”
“公子忘了吗,茶水中掺了酒,恰好公子又不胜酒力。”
“这样啊……”
廖文杰茫然点点头,接过铜盆走进屋中,白素贞跟着走入,一副女主人的样子,从容拿起毛巾浸湿,拧干后在廖文杰脸上轻轻擦拭起来。
廖文杰没有拒绝,洗漱干净,用完早饭便朝医馆走去。
一个时辰后,李修缘姗姗来迟,顺便还带来了一个老和尚。
和尚年有七十,须发灰白,一身灰色布衣袈裟,身着朴素,神色怡然,垂至下巴的长眉很有特色。
“杰哥,这位是国清寺的法空主持,和我爹娘相识多年,今早去我家串门,突然犯了头疾,我便把他带过来了。”
李修缘说着,靠近廖文杰附耳道:“据我家的小道消息,我爹娘以前生不出孩子,去国清寺把我求来,当时找的就是他,还有小道消息,我的名字也是他帮忙取的。”
“懂了。”
廖文杰暗暗点头,笑着拱拱手:“原来阁下就是法空大师,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仪态非凡。”
“施主客气了,贫僧一介凡俗,当不得这等夸奖。”法空双手合十,微微施了一礼。
“大师里面请,我先给你把个脉。”
“劳驾了。”
廖文杰将法空请入内堂,眼中红光一闪,很普通一和尚,肉体凡胎,有点法力但也没有多出格。
十来分钟后,廖文杰诊断完毕,开出药方让李修缘抓药,笑着对法空道:“大师,小本生意概不赊账,也不收舍利子,您看这个……怎么结账呢?”
“贫僧囊中羞涩,愿给施主念一段经文,不知意下如何?”
“才一段?”
廖文杰瞪大眼睛:“上等药材精挑细选,每一颗都是在沐浴清晨第一缕阳光时采下的,珍贵非凡,一段经文不够,起码要念上十天十夜。”
“阿弥陀佛!”
法空双手合十,微微摇了下头:“施主,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者终被贪心所害。”
“大师,这不叫贪心,这叫上进心。”
廖文杰咧嘴一笑:“不怕路远,就怕志短,要有梦想,即使遥远,我这人一直很上进,为此可以天天去怡香院。”
“施主出口成金,贫僧受教了。”
“不敢,单纯厚脸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