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碍眼,看不到我的好,只是因为你自己不去看!如果你仔细看,我就不信你会发现不到我的好!”
“你想让我看到你的优点,是吗?”薛凌白突然闪过精光,“那好啊,你去让相逸臣离开伊恩,到时候我就会觉得你很好了。
钟玉紧抿着唇,听到他这话,觉得也太不可思议了。
“薛凌白,你当我是傻瓜是不是?我让相逸臣离开伊恩,你就有机会留在她身边,又怎么可能再看得到我?”再说人家两口子感情好的,怎么可能分得开。
“要我说,最傻的人就是你,人家明明就不喜欢你,你还死乞白赖的缠着,你这样只会让伊恩越来越讨厌你。就算你曾经对她无微不至的好,也会慢慢被这份讨厌磨光!”钟玉说道。
这番话她早就想说了,他既然对她这么不留情面,她又何必顾忌他的感受!
薛凌白被她戳中心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揪住她的衣领,打开门就把她给拎了出去:“滚!”
钟玉差点摔倒在地,狼狈的稳住身子,原本打理的柔顺漂亮的长发现在就像疯婆子似的。
薛凌白当着她的面,就将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钟玉尴尬的整理头发,当她看到一旁目瞪口呆的秘书时,脸立刻沉了下来。
“看什么看!”钟玉把气都撒在了秘书身上,森声说,“今天这事儿要是敢传出去,我扒了你的皮!”
说完,钟玉便怒气冲冲的离开。
秘书不悦的在她身后翻白眼,等钟玉走后,才咕哝道:“就这样的还指望总裁喜欢你呢!整个就一母夜叉,想找到好男人,下辈子吧!”
伊恩回家后对薛凌白派人跟踪她的事情只字不提,让相逸臣不禁紧张了起来,担心伊恩有气发不出来,再把身子给憋坏了。
晚上回到卧室,伊恩犹豫了半晌,才慢慢的走到相逸臣身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老公,你说薛凌白还会跟着我吗?他会不会在咱们家装上窃听器?或者装在我身上?”
她越想越害怕,猛的抬头从相逸臣的怀中抽了出来:“不行,我得去检查检查!”
“恩恩!”相逸臣抱紧了她,“没事了!明天我就让人在咱们家彻底排查一遍。你放心,薛凌白就算是再疯狂,我想他也不至于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儿来。”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别多想了,早知道今天这事儿会吓着你,我就自己偷偷的处理了。”
伊恩摇摇头:“你应该让我知道的,至少让我心里清楚。”
相明光给阎娇买了一所公寓,不让阎娇再继续租房。
他觉得觉得那处小区的档次太低,而且人多嘴杂,很容易走漏风声,说不定就有人认出他来八卦了出去,更何况保安设施也不好,这些都让他不放心。
阎娇原本还不同意,说她租房子就挺好,她跟相明光在一起也不图他的什么,担心收了相明光的房子,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变了质。
她坚持,跟相明光在一起并非看上了他的钱。
可是越是这样,相明光就越坚持,越觉得阎娇确实是个好女人,买了房子之后,就连业主的名字都填的是阎娇的名字。
就像是大多数包.养情.妇的男人,相明光也给了阎娇一张信用卡。
不过并非附属卡,而是一张按期还款缴费的卡,相明光每月都会固定往她的卡里打钱,而且从不会查她到底花了多少钱。
反正每个月给阎娇的那些钱都是固定的,他现在公司也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对阎娇出手不至于阔绰的让人咋舌,可也不会在女朋友面前失了面子。
反倒是柳芸容那边,相明光借口公司运作之初,需要用钱的地方不少,削减了柳芸容的家用,柳芸容倒也信了相明光的说辞。
到底是几十年的老夫妻,希望丈夫能够越来越好,也秉持着夫妻间就该患难与共的想法,在听说相明光公司需要用钱之后,二话不说还把自己积攒的一些私房钱都交给了相明光。
这让相明光对柳芸容多少有点内疚,对她的态度就又比以前好了些。
“明光,今晚不在这里住下吗?”阎娇说道,“我还做了甜品,知道你不爱吃甜食,所以我烤了香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