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我上次不是跟你解释过了么,熙熙是个孩子,我说娶她的话,不过是童言无忌。请使用访问本站。”
胥宁上前拉着她,看她生气别扭,他就整个乱了方寸。
虽说已经24岁,可他真的没有跟女人谈恋爱哄女人的经验,更是从来不曾把一个女人这样放在心尖上疼爱着,所以靳如歌跟凌予坐在床上看着,只觉得胥宁像个十岁青春期萌动的毛头小子。
隐约听见了靳如歌的笑声,仇子洛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脸,然后说:“姐姐,舅舅,我先回房去了。明天过来看你们。”
靳如歌会意地点点头,却还是关心地问:“吃东西了么?”
仇子洛垂着脑袋看着地板:“吃过了,吃了好大一盘海鲜炒饭,还喝了一杯奶茶。”
靳如歌放心了,像个家长一样看着她:“去吧。”
眼看着两人绕过衣柜就要出去,胥宁的大手就凑上来揽她的腰:“走吧,我们回房说。”
仇子洛别过脸去:“你还是去医院吧!别烦我,我还要洗澡睡觉!”
然后,房门就关上了。
靳如歌微微笑着,看着凌予:“你怎么忽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了?”
“有么?”
“怎么没有?”
“哦,那就是有吧!”
靳如歌好笑,掀开被子下床,然后从包包里取出一支纯天然的芦荟膏,一脸心疼地看着凌予腿上缠着的纱布:“今晚没有擦药,怕你疼,也怕你发炎。这个芦荟膏有消炎跟阵痛的功效,我帮你擦点吧。”
凌予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如歌,你是这个世上,最善解人意的妻子了。”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夜,似流水,就在靳如歌帮凌予解开纱布擦药的时候,希恩刚刚从胥尔升的房间里出来,胥尔升让希恩在凌予的药里加点东西,可是凌予警惕xing太强,没得手。
“过敏体质不能随便用药?”
胥尔升修长的指尖细细婆娑着精美雕花的红木书桌边缘,呢喃自语。
他,到底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回想起之前凌予对着那扇门看了好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个凌予,到底是因为单纯地好奇,还是因为真的想进去?
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女儿,偏偏嫁了前任的军校校长,这么个烫手的山芋,万一有问题,还要波及他的家庭关系。
胥尔升有些头疼,他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雪茄,坐在旋转披衣上假寐深思。
忽然,他想起来,那门是需要密码的,如果凌予这次来胥家的目的真的不单纯的话,那么今晚看见了那扇门之后,一定会想办法要他的密码才对。
指纹吗?
胥尔升叹了口气,忽然,计上心头:“那就玩一场瓮中捉鳖吧。”
胥宁追着仇子洛回了房间之后,就捞过她别扭的小身板一下子抵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