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们?余庆听着王小毛这番话,心里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忽然有种自己打了大儿子一顿,然后再说打错人了,其实我是想打二儿子的。
“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还不赶紧先帮我止血,曰后老子再找你们几个算账。”余庆此时已经把自己当成一名正南军军官来看待,既然是军官,那么按照正南军内的等级制度来算的话,即使余庆不是他们部队的直接长官也能对他们进行训话的。
“是,是,我这就帮您止血。”王小毛说着从自己的急救袋中随拿出自己先前放进去的一块布,胡乱的余庆身上的两处伤口盖上,之后便提起步枪杀向敌人,将余庆等人留在那里不闻不问。
“你们这帮兔崽子,这血还没止住呢,回来,给老子回来。”余庆身上两处伤口,而且随着血液的流失脑袋中渐渐的有了种昏沉沉的感觉。
“大人,您先自己按着,等我解决了这些敌人再来帮您,不然咱们都活不成。”王小毛边向前跑着遍喊着。
同时又在心中暗笑,被三棱军刺刺中了你还想活?估计等他们把这些敌人都搞定了之后这余庆也早就断气了,更何况他们原本就是要余庆死,对待余庆这种人,留着只能是个祸害jūn_duì 的主。看着士兵们一个个饿的直不起腰,而军官们则一个个看起来好似力大无穷一般,而且身材看起来也还不错,应该是长期吃独食所养出来的。
最重要的,也是让正南军下定决心除掉他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意志问题,一见到比自己厉害的敌人便投降,稍微给点油水便泛滥,正南军根本不会就不会收留这种人,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王林是要将这支jūn_duì 打造成一支骁勇善战的jūn_duì ,而不是一支见到强敌便投降的部队。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国家建与不建又有何区别?难道只是因为换了个名字吗?对于一些国家的蛀虫,与其早晚都是要消灭,倒还不如让他们在外面看起来死的还算是有点价值,也不至于曰后被人称为因为本身问题才被人杀的。
回到战场之后,王小毛向营长刘驰点了点头,示意任务已经完成,刘驰满意的笑了笑,下面才是正南军表演的时刻,虽说刘驰不敢自夸自己一千余人便能彻底打败武昌城内的数万清军,但是把他们扰乱,打开四周的城门这点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一连,带着二连的一个排去控制三个平民囚禁点,三连去西门,四连去东门,一营的你们去北门。二排剩下的跟我继续在这里打他狗娘养的。”刘驰站在人群当中大声的喊着。
各连领命之后纷纷前往自己的目的地,二连剩余的士兵将两挺机枪架起,对着敌人聚集的方向一阵猛扫,迫击炮为了不伤及平民也就没有做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只是对着城墙上和道路上的敌人开炮。
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被突袭的清军因为刚一开战便自乱了阵脚,加上正南军士兵作战凶狠,武器精锐和清军士兵已经一天没有吃饭,身上无力作战的原因,很快二连便控制了整个城门处,被打散的敌人四处往后退着,似在逃命,又似在做下一轮进攻的准备。
“开城门!”见敌人已退,眼下正是大军入城的最佳时机,刘驰当机立断的下令打开城门。
‘吱、吱!’古老的城门发出一阵阵的摩擦声,沉闷的声音似乎在告诉人们,他们足够结实,也足够沉重,似乎更是再向人们宣誓着它的威严。四名士兵卖力的向后推着城门,将那厚实的城门完全打开。
不远处的一处观察点,两名侦察兵躲在草丛之后,身上的军服使他们与草丛混为一体,一名侦察兵警戒着四周,一旦有人靠近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击毙,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是敌人。而另外一名侦察兵则举着望远镜,时时刻刻的盯着那武昌城门。
“开了,发信号。”举着望远镜的侦察兵见城门已开,轻声对着身后的另外一名侦察兵说着。
另一名侦察兵取出身上所携带的信号枪与信号弹,取出一颗红色的信号弹装在信号枪内,准备完这些之后对准天空便是直接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