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如今此间事毕,我们也该回到自己的地方,以后你好自为之,快走吧,这不是你们呆的地方。”阿正瞥了许道颜一眼,不像阿菩那般苦口婆心,只是淡淡一句话了事。
“后会有期。”许道颜一行人告辞,引动念珠的力量,在第一时间回到法相宗。
在这之前,他已经将长明灯收回到大罗圣镯之内,释家九宗不能够说他们心怀不轨,只是长明灯兹事体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自己不到一定的实力,千万不能够拿出來,否则的话,有心人一旦要做文章,自己只怕会无辜遭劫。
要知道,燃灯太子是他们极大的信仰,这些人都比自己还要來得虔诚,可长明灯竟然却落在自己的手上,与他们无缘,会让众人心中做何感想,拿出长明灯,百弊而无一利。
“玄若前辈,我们回來了。”许道颜一行人回到法相宗,在这里异常热闹,释家九宗的人全部集中于此,与玄若站在一起的,都是各大宗门的执掌人物,这些人皆是精锐,要知道青灯佛域混战了这么久,能够坚持下來之人,有多强大,可想而知。
“嗯,刚才那等大战之下,我还以为你们凶多吉少,能够平安归來,便好,万幸。”玄若原本还很担心许道颜一行人的安危,如今见他们平安归來,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
“刚才生什么事,好可怕的大道帝威,是有至尊圣帝人物在对抗吧,如果不是有我爹所留下來的宝贝,只怕我们都要死了。”元宝乃玄宗少主,地位崇高,朋飞留下至宝,也是理所当然,在这个时候他很会装傻。
许道颜并不多言,如今青灯佛域炼狱已空,地藏王可以成佛,他与此处的因果早已了结,也是时候该离开了:“青灯佛域,遭逢大难,如今已安然渡过,当日我不小心破开了一处众生炼狱封印,前往净土宗求救,不料其中有弟子圆绝乃域外起源内奸,前來驰援时向我等下死手,儒家三子差点命殒,情急之下,他们施展最后的手段,送我们安然离开,自那以后都沒有机会前來,此事因我而起,这一次前來青灯佛域,也是想与净土宗说个明白,若是想责罚什么,我自承担。”
净土宗当日那些圣帝境存在皆已前往域外战场,由一尊圣皇老僧主持,他一声轻叹:“此事小友虽然有过错,但更大的过错还是在我净土宗出了叛徒,圆绝害得我净土宗很惨,幸而儒家三子渡过死劫,重塑新生,否则的话,我净土宗难辞其咎,小友不必介怀,域外起源谋划已久,就算沒有你这一件事,他们也会以其他手段破坏众生炼狱的封印,如果沒有你想问題事先引,让我们事先警觉,只怕后果会更加严重。”
“此事既净土宗不追究于我,晚辈多谢,敢问那圆绝你们可清理门户了。”许道颜也沒有希望对方一定要惩戒自己的意思,该说的自己也说了,的确天地动荡,域外起源一直都在算计,净土宗也不好责怪自己什么。
“沒有,自他逃离之人,便沒有出现,此人天赋极佳,早已是圣皇巅峰,只差临门一脚可入圣帝之境,为了得到域外起源所给之物,不择手段,就是想要踏入圣帝之境,小友千万要小心。”那圣皇主持言语间带着几分痛心疾,原本圆绝乃是净土宗内,非常优秀的年轻一代,谁都不曾想他竟然会做出那般选择。
“好,有朝一日被我遇见,必然斩他,也算了却一段因果。”当日圆绝害得儒家三子差点身死,最后还想杀他们灭口,这一件事,不可不清算。
如今燃灯太子出世,使青灯佛域渡过一次大劫,重塑新生,如今释家九宗只怕都想趁此休养生息,固守家园,准备迎來下一波攻伐,只是如今沒有了众生炼狱的压力,对抗起域外起源自然不成难事。
“说起來小友于我有救命之恩,有何请求,不妨直言。”对于玄若來讲,佛门最重因果,许道颜救了他是因,她要回报,这就是果,之前给与许道颜一行人的方便,那都不算什么。
“我不修释家经法,沒有什么需求,元宝与我关系甚密,他佛道双修,就不知道其有何需要了。”许道颜倒也不推托,因果循环,对于玄若來讲,她是一定要还的。
“咳,天地法相,因人而异,听闻《法相经》向來只传数人,门下弟子稀缺,释家九宗,其余八宗我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修习,如今唯有《法相经》难以得到,故而希望玄若前辈不吝赐教。”元宝也很不客气,开门见山,因为《法相经》不会轻易外传,太过珍贵,历代也都直传那寥寥数人,此言一出,让释家八宗的人心中吃惊,沒有想到元宝竟然敢开这个口,对于玄若來讲,这应该是一个难題。
每个人都将目光放在玄若身上,也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