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文艺，莫向川就立刻想到了办法。
*
莫向川刚到公司，宋楚泽就递了一份文件过来。
“杜曼婧刚开了个公司，把之前比赛时没有签到咱们这边的人，都签过去了。”
莫向川拿过文件翻了一下，大体了解是什么样的数据，看向他，“影响很大？”
“目前看不到，其实我也不懂她想要搞什么。有用的人已经都被我们签下来，她把那些人签过去算什么意思？”
宋楚泽拧了拧眉，“别的倒是好说，有一个比较棘手的，这次比赛的第一，就是你没看上的那个，她也签了过去。”
“现在有个传言，说这次比赛最后的受益者是杜曼婧。她签的人比我们要多，第一名还过去了……”
莫向川点了点头，“不必在意，不是拿了个奖项就成了无敌了。”
那个比赛是有一定权威，但是并不是绝对权威。
这就像是任何的考试一样，拿到第一名的人，并不代表能力就最强。
比起在艺术上过度追求的第一名，莫向川倒是更加喜欢能够能活善用的第二名。
而且莫向川最后只选了连同文艺在内的三个人到公司，只是参赛获奖名单里的少数而已。
如果是往常，别人肯定不会说什么，顶多就是说那几个被选中的运气好。
现在麻烦的是，杜曼婧签了其他的。
“最近杜家有什么苗头？”
宋楚泽皱了皱眉，“不算苗头，之前你没签下的珠宝合作，被他们给弄去了一条生产线。最近杜曼婧又开了这么个公司，现在算是明着跟咱们叫板？”
莫向川想了想，摇摇头，“她不敢。”
杜曼婧不管跟自己是什么关系，都不敢轻易的跟自己叫板。
或许是以往他留给她的印象太过强势了，即使是两个人关系最为紧张的时候，杜曼婧也从未对他大声过说话。
莫向川相信杜曼婧不是没脑子的人。
那么不是跟自己对着干，现在做的这些事情目标又是什么？
莫向川想了想，突然想起那天他拉黑她电话的事情。
“最近杜曼婧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莫向川看向宋楚泽。
杜曼婧也认识宋楚泽，联系不上自己的话，应该会联系宋楚泽才对。
宋楚泽点点头，“打了几次，不过我都没答应她。”
“她要干嘛？”
“说是要约你吃饭，”宋楚泽想了想，“说是联系不上你，让我通知你一声。”
莫向川拿起钢笔，在手上转了一圈，“没说要做什么？”
“她哪能跟我说啊，”宋楚泽嗤笑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莫向川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起来，当年你没睡了她，也算是遗憾。”
“开什么玩笑，”宋楚泽不屑的哼了一声，“也就是你能咽得下去那块肥肉。”
莫向川笑笑，“我什么时候咽下去了？”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呢。虽然跟文艺在一起了，但是你……不会还不行吧？”
莫向川的状况宋楚泽知道，不举这种事情对男人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宋楚泽甚至还想过，莫向川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等年纪渐长以后变得变态了之类。
莫向川看向他，“我说我好了，你信不信？”
“鬼才信，”宋楚泽拧眉，“没吃药没按摩，也没见你对哪个女的有点反应，你骗我干嘛啊。”
“没骗你，”莫向川笑笑，“我对文艺又反应。”
“……真的？”宋楚泽将信将疑。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你帮我约一下杜曼婧吧，见见面，也好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莫向川将那份文件放到了抽屉里，“去查一下她的公司，虽然开了公司，但是不见得就接单开工。”
“先搞清楚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以后也好应付。”
宋楚泽点点头，目光却还是不离莫向川的脐下三寸。
“我说兄弟，不举不可耻，咱别讳疾忌医啊！”
“滚！”莫向川卷了他一句，“先把肖珺一搞定吧，到时候一起找个酒店，比比谁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