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知情人心里想这杨凡如果知道老领导的身份，恐怕就不会如此淡然了吧。
毕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要知道老领导可是人~大前副主任，江城市是副省级市，相当于正厅级~干部了，虽然老领导已经退休了，但是曾经的下属啊什么的还是有不少身居要职的，比如陈区长。
攀上老领导，无形中就攀上了这棵人脉树。
现在这个世纪，什么最重要？人脉圈，关系网，不说扯着虎皮去发大财，至少能分上残羹，就足以让日子过得很滋润了。
但是他们错了，能让陈区长如此客气的老领导，退休前官职会小吗？杨凡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不是傻子，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这人也就白当了。
所以，他是杨凡。
“大爷，真的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要办。”
杨凡十分客气地回拒到，因为他怀里的手机，发来一个短信，他能够猜到说不定就和自动贩售机有关。
终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心安无愧。
我杨凡行事，何必看他人脸色？
你官大怎么样，有钱又怎么样，日子不是一样过？我敬重你，是因为你是个老人，而且能够明事理，而绝非你是个领导，即便是路边的老乞丐，能够如此明事理，敬重的心也不会减少半分。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是攀附关系的大好机会啊，一旦成了吴家的乘龙快婿，今后的日子不是发达得很？
是的，杨凡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他自有自己行事的那一套，他有了超级散财系统，为何不能自己干呢？
老领导默吸了一口气，他平生的请求第一次被回绝，还是被这样一位同学，是赞赏也有，是抱怨也有。
毕竟自己曾经的下属陈区长在这里，就不能给点面子么？
这当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穷酸小子么，还是脑子真的有问题？有多少人想去自己家里吃饭，都没有答应呢。
就连杨凡的姑妈杨启兰也觉得匪夷所思，这真的是自己那个侄子么？如果杨启伟在这里，能看到他儿子如此正气，会很开心吧。
如果自己父亲，曾经单位里那个正直的老头，没有失踪的话，也会锤锤胸脯，说我孙子真像我。
“杨凡，你如果有急事，还是我带你出去吧！”
似乎是看到客厅内的气氛有些诡异，慕雨柔开口帮杨凡解围。
“那就谢谢慕姐姐了。”
杨凡眼前一亮，也松了口气，老领导毕竟是老领导，气场什么的都在那里，他一时间也有点难以喘过气来。
更何况，无数的目光注视着他，也让有些难为情。
而趁此机会，溜之大吉，才是上策，
用古话来说，叫三十六计，走为上。
用网络小说来说，叫装完比就跑。
当大家刚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
“杨凡同学，你去哪里？我送完陈区长就送你。”慕雨柔开着车，问杨凡道。
“杨凡同学，如果你有急事的话，就先送你。”陈区长虽然身居要职，但是似乎也并不卖弄官威，这一点也是大家都很钦佩她的原因。
杨凡莞尔一笑，道：“毕竟人民的事，才是大事，还是先送陈区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