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滑稽的表演,让莫清月捂嘴轻笑,三位公证人都摇头苦笑起来,这人还真是深藏不露,根本就吃不准他到底会不会赌。
直树英二看着飞扬的扬尘,眼瞳越收越紧,陈斌凭空震碎骰子的手法,便是他也有所不及,他毫不怀疑陈斌是个高手,不过这个高手似乎略显稚嫩,这让他重燃了信心和陈斌比拼一番。
他直起身,正色道:“不错,这一局我输了,可是下一局,麻将,我绝对不会输给你。”
“打麻将啊,好累人的,要不咱们梭哈好了。”
“不,不,你是高手,梭哈太没意思了,我们麻将。”
莫清月吃不准直树英二的心思,不过她自信陈斌在麻将的造诣上不输给任何人,所以拍案道:“好,打麻将就打麻将,换桌子。”
陈斌,荷官,莫清月,还有直树英二,四人围上了桌子,陈斌打了个哈欠,道:“咱们这次要打多久?”
“打两圈,谁能先赢走一千万的筹码,谁就取胜。”荷官说道,陈斌点头道:“那好,开始吧。”
这是机器洗牌,所以除了拿牌,基本上不用动手,在拿牌的那一刻,陈斌眉头一挑,若有深意的看向直树英二。
“二十四章,玩的很漂亮啊。”陈斌心里冷笑。
所谓二十四章,就是在摸牌的时候,利用超高的手法,偷偷的换麻将的几张牌,这样就好像比别人多打几张牌,就成了二十四章。
莫清月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秀眉紧紧皱了起来,看向陈斌,对他使眼色,希望陈斌也施展这类似的手法,岂料陈斌却不动声色的正经打牌,她一时着急,可也没办法,只好看着输钱。
一圈下来,陈斌的筹码就剩下一百万,直树英二开心不已,冲陈斌冷笑道:“小子,你的骰子功夫不错,可这麻将还是太嫩了。”
“是的啊。”陈斌挠挠头,换座位,洗牌,抓牌,忽的他的脸色嘿嘿坏笑起来,推倒了牌,道:“天胡,大三元。”
“丝……”
在场的三人都倒吸一口气,直树英二回过神来,黑着脸道:“我就不信你的运气这么好,再来。”
“抱歉,还是天胡,这次是清一色。”
砰!
直树英二恼火的,一掌拍在桌上,怒道:“你出老千。”
“我没啊。”陈斌举手示意,而三位公证人也起身,前来查看麻将,同时调出了摄像监控,最后下了结论道:“直树英二先生,这位陈斌先生没有出老千,倒是你……”
“看吧,我没出老千,可以继续啦。”陈斌嘿嘿坏笑的打断了公证人的话,其实公证人只要道出了直树英二作弊,那这赌局就不战自败。
可陈斌却没让公证人说出这事情,所以直树英二也暗暗心惊,不敢再提异议了,老实的继续打牌。
这一把陈斌没有天胡了,不过他的语气也是贼好,很快就胡了个三番,直树英二很是弄不懂陈斌到底是怎么赢的钱,故而眼神一直盯着陈斌的双手,想看出他到底施的是什么手法,可陈斌根本就没有出老千,他根本就抓不到。
到了最后一把,直树英二的筹码所剩无几,今晚的赌局,他是彻底输了,他颓废的坐靠在椅子上,蹙眉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圈居然赢光了我的筹码。”
陈斌笑着摇头,莫清月轻笑道:“直树英二,你以为自己会打二十四章就可以取胜嘛?恕不知道,陈斌的记忆很特殊,能够记住所以牌的不同,第一圈他是故意放水摸牌呢。”
一听这话,直树英二长叹一声,道:“我输的不冤枉,你的确比我厉害,只是可惜,你这样的赌术居然还要屈尊在韩千山手下,真是替你不值啊。”
“我有说过我是他的人吗?”陈斌冷笑的伸手揽上了莫清月的小蛮腰,莫清月依偎在他肩头。
“你们?”直树英二的脑子此刻有些转不过来,莫清月甜甜笑道:“他从现在开始是我的男人。”
“怎么可能,你一定会被韩千山给弄死的。”直树英二愤愤喝道。
陈斌打了个哈欠道:“忘记告诉你了,为了这场赌博不叫韩千山输的倾家荡产,他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如今在和你赌的,只是我们,而不是韩千山。”
“你……”直树英二气急攻心,一口心血上涌,吐了出来,他的徒弟急忙上前来扶助他。
“消消气,我们还等着你履行赌约呢,要死的话,先去把你的家产交出来再死吧。”陈斌冷冷道。
直树英二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很好,我是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可你们也不会有好结果的,以韩千山的本性,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直树英二抢过徒弟手里的公文包,甩在了桌上,怒道:“这里面有着我所有不动和流动产的产权,还有银行账户,都属于你们的啦,哈哈。”
“多谢了。”陈斌冷冷笑道。
莫清月却不忘道:“你似乎忘了咱们的赌约啊,还差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