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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灵州粮草被夺!”
“普洛河驻军被袭,一日即溃败!”
“西梁兴兵十万围灵州!”
八百里加急接连入京,整个京城一片哗然。也是皇帝一力提拔的将领。皇帝原本以为将西军交给陈涵放心,如今倒好,竟是让西梁人看了他的笑话!
“臣不敢糊弄皇上。陈涵固然有失察之责,但临阵换将不可取,请皇上且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保国公老则老矣,但说话仍旧中气十足。
“父皇,保国公说的不错,如今要紧的是如何应对。”赵长宁知道皇帝更重要的是因为丢了面子才大发雷霆,若非西梁使团如今在京。根本不需要保国公求情,皇帝也不会换掉陈涵。
皇帝见保国公态度有了,便也不再咄咄逼人,而是看向在座的大臣道:“尔等认为该如何?”
虽然六部尚书皆在,但涉及到兵事。还是五军都督府和兵部的更有发言权。
“灵州当救!”先开口的是安国公。他是中军都督,可以说是武将中第一人。
“如何救?”应声的是右军都督靖南侯张文中,他是五位都督中唯一一个非将门出身,贤妃之父,“从距离灵州最近的三川口和兴县出兵?万一西梁打的是声东击西的主意呢?”
“照靖南侯此言,莫非眼睁睁看着灵州落入西梁之手?”保国公呛声道。陈涵是他的女婿,脾性如何他了解,如今灵州被围,他必然会兴兵去救!
“灵州有镇国将军冯昌远驻守。等闲不会被破,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张文中沉声道。虽然外间传说他是靠了女儿上位,但他也是战场上得来的军功,并不草包。只是生性谨慎,不过眼下却正好戳到了保国公的痛处。
“靖南侯也是上过战场的,莫非连兵贵神速的道理都不知道?”保国公瞪眼。
“保国公莫急。靖南侯是老成之言。”说话的是安国公。这老头平日里火爆脾气,不过此时倒冷静的很。
保国公一看说话的是安国公,顿时就不吭声了,他能和靖南侯呛声,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韩家却有两个儿子都在西军。
“长宁,你有什么话说?”皇帝突然将视线落在了赵长宁身上。
毕竟是在西军待过的,跟诸位将领有同袍之谊,对西疆的情况也熟。
赵长宁之前就皱着眉头,等到皇帝开口询问,才出声道:“冯昌远此人儿臣见过,是个有真本事的,正如靖难侯所言,撑上十日半月的不难,便是从他处调兵也来得及。”
却是赞同救援灵州的决定,但又顾及了张文中的说法。
保国公瞧了赵长宁一眼,没说话。
赵长宁也没有将他的目光放在心上,而是直视着皇帝沉声道:“更何况,北边尚有蛮人虎视眈眈,若贸然行事,只怕会给二皇兄带去大麻烦!”
安王坐镇北军,如今同蛮人呈对峙之势,便是尚未开战,恐怕也时日不远!
若说西梁过冬艰难,那蛮人又何尝好过?每年惯例的南下劫掠,没理由今年会例外!
更何况,自从安王坐镇北疆之后,蛮人南下之势被阻,三年来憋得狠了,未尝不想吃回饱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凛,若是处理不当让蛮人钻了空子,这麻烦可就大了。
见御书房内一时气氛凝重,赵长宁眼睛微眯,随后便拱手道:“儿臣毕竟资历尚浅,不敢妄言,相信诸位将军定有良策。”
“殿下何须自谦?”说话的是前军都督,因着有南王镇守南疆的缘故,他在诸都督中份量最轻,是个脾气温和的,轻易不插手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