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里格从小就是个不哭不闹的孩子,每天吃饱了就睡,尿布脏了就小声哭几声,妈妈、姊姊给他换完尿布后又继续乖乖地睡,半夜也不起来闹,简直是个模范宝宝。陈新也是,小时候从不哭闹,也不像长大之后乱七八糟的规矩一堆,父母怎么照顾他他就怎么健康长大,乖得不能再乖。
然而如今齐里格和齐平才正式相处了几个小时,他就预感这个孩子和他们一点都不像。
会是一个恶魔一般的小孩。
果真就如同齐里格所想的,齐平最爱瞎折腾两个大人。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一有哪里不舒服他就哭得要死要活的,陈新经过他的小床、齐里格拿布偶放到他旁边、端着饭菜绕过过婴儿床、躲在楼梯上偷看他……几乎没有一件事能不触发他敏感的小心灵。
陈新一开始还可怜他、以为他真的哪里不舒服,可几回下来后已经心死,也不敢让这么小的孩子老接受精神力暗示,只能任由他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倒是齐里格从头到尾都很冷静,齐平一哭,他便立刻就地卧倒,以惊人的睡眠能力抵抗一切噪音,几天的时间已经变得听到哭声便进入休眠状态。
这虽看起来达到巧妙的平衡,但陈新的内心却渐渐地升起另一个声音。
饥渴的吶喊。
那个老是跟在他背后求操操的齐里格一听到齐平的哭声就陷入昏睡,再没精力和他一起在床上实践小黄书的内容。
作为一个充满精力的哨兵,他已经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和自己的向导有*上的接触,纵使他再纯情也受不了,饥渴到看到大鸟和胖胖腻在一起都有拆散牠们的冲动。
齐娅丝毫没有接齐平回家的打算,陈新也无暇等待齐平回家了!
现在!
他急需那个小孩子安静一个小时,让他有机会扒下齐里格的裤子!
晚上十点,陈新趁齐平睡着了,把胖胖和大鸟赶去客厅,接着回到卧室锁上房门。
齐里格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读资料,怀里抱着一颗枕头,准备待会随时睡着。他没有发觉到陈新饥渴难耐,还专注地记忆着那些资料。
陈新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朝着齐里格去。
“小乖。”
他单膝跪在床上,抽走齐里格的阅读器放到一边去。
“嗯?”齐里格一认真起来专注力很好,因此阅读器突然被抽走,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陈新。
陈新低头亲了他一下,伸手解他的睡衣,一边低声道:“想‵操你了。”
“……”齐里格红了脸,抓着陈新的睡裤。
“给操吗?”
陈新脱掉齐里格的睡衣,轻轻啃咬着他的锁骨,隔着睡裤用勃发的下体蹭着他的下‵身。
齐里格一下子就被撩拨的全身都热了起来,几天下来的欲‵望全爆发了出来。他一边轻挠着陈新的背,一边在陈新放荡地道:“我要你射进来……”
几分钟后,齐里格一双长腿环着陈新的腰,正准备让陈新进入自己的身体。
陈新激动得都快爆了,咬着唇克制自己狠狠插入的冲动。
“小乖,我要进去了。”
“快进来……”
而正情浓之时,楼下的齐平哭了。
陈新几乎都要给他哭软了,咬着牙坚持住。
然而就算他坚持住也没任何意义了,齐里格听着齐平的哭声,只觉得越来越困、越来越困,最后头一歪,睡着了。
“……”
陈新顿时觉得身体好凉,和心一样。
他安顿好齐里格,咬牙切齿地穿上衣服,冷着脸下楼。
齐平仍在小床上哇啦哇啦地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惹到了谁。
“小子!”陈新站在小床前,恶狠狠地道:“你惹毛我了。”
齐平才不理他,哭声依旧有力。
陈新这回已打定了主意要和他耗,不管他怎么哭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十分钟后齐平哭累了,呼呼睡着,陈新仍是一动也不动。
半小时后,陈新摇了摇熟睡的齐平。
“我给你算过了,你平均半小时哭一次。”陈新不冷不热地道:“现在该哭了。”
齐平开始哇哇哭,哭了五分钟,他有点累了,声音小了下来。然而此时陈新又轻轻戳了戳他的肚子:“平均一次十分钟,还有五分钟,继续。”
五分钟过去,齐平睡着。
又过了半小时,陈新摇摇他的小床:“时间到了。”
凌晨三点,陈新仍站在齐平的小床前。
作为一个能几天几夜不睡觉持续作战的哨兵将领,和每半个小时叫醒小孩让他哭一次根本小菜一碟。
“快哭,怎么不哭了?你还是个男人吗?”陈新冷淡地道。
一整夜没有喝奶,还要被人强迫每半小时哭十分钟,齐平就算再爱瞎折腾也没了力气,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陈新看齐平没力气哭了,又站在床前看了一阵,最后给他盖好被子、亲了亲。
“明天晚上继续,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