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再看看钱串串的笑脸,大多人都松了口气,又有十几个人站了出来,跟杨婆子站在一处。钱串串还是笑着看着他们,对二乔说:“这些人都给他们把这几日的工钱按三倍给他们,就当主仆一场,我给的赏钱吧。”
二乔是个好家仆,跟着汪海棠自小一处长大,养成了不乱说话,不乱发问的好习惯,是个实干派,主子让做什么,她只管行动,绝不废话。
应承了,就去内室取了个盘子,里面装了些碎银,出来一一分发。
钱串串对着剩下没动的人说:“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是去找你们阳关大道,还是陪我留在这里走小独木桥?如果愿意跟着杨婆子他们一起走的,你们也可以领三倍工钱。”
面对钱,又有几个人站出来。这样一来,竟然有二十个人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好吧,钱串串心想:“人性真心经不起考验。”
面对剩下九个,她不死心的问:“你们确定不要领三倍工钱,不怕得罪主母和几位小姐,要留下来陪我吃苦受罪吗?”
九个人,你望我,我望你,推举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婆子出来代表说话:“姑小姐,老爷既然派我们跟了你,我们就该侍候你。只有主子挑奴才,哪有奴才挑主子?二乔姑娘说得对,今天我们没敢出手帮姑小姐,是我们胆小怕事,是我们不对,求责罚,愿承担。”
钱串串说:“好,既然你们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你们一般惩罚奴才都是打板子是不是?二乔,着人拿刑具,开始行刑。”
刑具就是一个长板凳,一个又粗又结实的棍子。
杨婆子还在欣喜,想着看热闹,嘲笑留下的人自讨苦吃,现在还要挨打,真是傻。不由得笑得嘴都歪了。
不想钱串串见刑具摆好,纤纤手指一指,就对准了正在奸笑的杨婆子说:“那就从你杨婆子开始打吧!杨婆子三十大板,剩下的这些,想离开的,每人二十大板,给我结结实实,谁不用力我要打谁。”
杨婆子都愣了,剩下想离开的人也愣了。
杨婆子被二乔等人拉着往板凳上按,她杀猪一样嗷嗷直叫:“姑小姐,你说让我们自己选的,你说会放我们走,不为难我们的……”
钱串串照旧笑眯眯着眼睛望着她说:“我的确说不为难你们,但是没有说不打你们板子啊?打完板子,工钱还是归你们,放你们走,绝不食言。”
杨婆子还想再开口,却直接换成了“啊”的惨叫一声,第一板子已经打在了屁股上,第二板,第三板,雨点一样落下来,打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差点没有断气。
将杨婆子拖下来,换上第二个,一个一个打过来,二十个人一直打到天黑才打完,院子里堆了一堆,本来都此起彼伏的惨叫着,钱串串听着渗人,着人将他们嘴全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