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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托塔天王晁盖这一声喊,所有人都用极其严肃的眼神着吴用,让他心里发毛。
“莫非暴露了?”智多星吴用暗自捏了把汗,摇了鹅毛扇道:“我方才腹中有些不适,去了趟茅房”
晁盖猛然大笑起来:“尿遁,果然是西门贤弟说的尿遁,不服不行啊哈哈。”
“鸟盾?什么鸟盾?”吴用松了口气,只是实在了解不了“鸟盾”是什么意思。
“哈哈,鸟盾?有意思。”托塔天王晁盖扭头对西门庆道:“贤弟,尿遁这词太新鲜了,连吴军师号称智多星就没听说过。来,你给他解释解释。”
西门庆咳嗽一声,笑着道:“是尿遁,不是鸟盾。话说起来汉高祖乃是尿遁第一人,在鸿门宴上察觉不对,假装解手逃走。这就是尿遁了。”
“汉高祖尿遁是为了逃命,不知道军师又是为了什么?”西门庆装作无奈的笑着端起碗景阳春道:“莫非这庆功宴对军师来说是鸿门宴?且喝一口酒!”
这句话西门庆是另有深意,其他人没听出来,但西门庆知道智多星吴用的心知肚明的。
晁盖好好活着,曾头市打下来了,史文恭被生擒,这确实是其他人的庆功宴,喝进去的是美酒,而对于吴用来说,喝进去的却是黄连。
出乎西门庆意外的,智多星吴用不但没有不适的表现,反而眯眼微笑着举起粗瓷大碗回道:“这对于我来说当然也是庆功宴,不但要庆祝我军一鼓作气,拿下曾头市,更要庆祝天王哥哥身体康健,又得妙手西门鼎力相助!”
吴用将“鼎力相助”四字咬得极重,叫西门庆不得不深思其中的含义,猛然想起吴用方才离开座位多时,莫非是要有所图谋?
“该死,居然忘记了史文恭!”西门庆神情一凛,急忙放眼望去,史文恭当然不在这庆功宴上,但另外一个关键人物金毛犬段景住刚才还到过的。
果然,不久前还在喝酒的段景住已然消失了。
西门庆心头顿时一股寒意飘过,智多星吴用不愧是搞阴谋的好手,居然乘着庆功宴的机会做手脚,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这会儿史文恭和段景住是不是已经消失了?
“唉,妙手西门想什么呢,就都快洒出来了。”智多星吴用满怀好意的提醒道:“这好多人都等着呢。”
活阎罗阮小七大点其头,一付垂涎欲滴的样子:“你们再不喝我可要先喝了,这酒怪香的,把我肚里的酒虫都勾出来了。”
西门庆旁边的小厮冷笑道:“这酒可是我家老爷酿制的,可不是一般村酿,好不容易带点路上喝,照你这种喝法一口下去几百文就没了。”
“画童儿不可无理。”西门庆呵斥道:“这酒就算是金子熬出来的,也舍得出去,什么钱不钱的!”
晁盖笑道:“小孩子家家的,西门贤弟何必动怒?山上也有些好酒,到时候多带些便是!”
那边阮小七已经忍不住吃了一口,只觉口滑的很,又有气力,拍了桌子道:“好酒!我就连官家也不一定能喝到这等好酒!以后其他酒还怎么入口?”
一旁武松笑道:“此乃景阳春,不同其他酒水。”
“景阳春?这就是景阳春?”刘唐大为惊讶,赶紧喝了一口,大赞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景阳春,这酒居然是妙手西门酿制的!”
晁盖虽然伤势未好,也忍不住尝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体会,良久之后点头赞道:“此酒只应天上有啊!西门贤弟,哥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天王哥哥有话尽管讲来。”西门庆满脑子都是史文恭和段景住的事情,没表现出太多高兴来,在其他人眼中反倒是一付泰然处之的模样:“只要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好好好。”托塔天王晁盖连连点头:“贤弟有所不知,山上有位朱贵兄弟会酿酒,不知道贤弟可不可以把酿制的方子给他一份,这样以后梁山就也有景阳春了。”
“这个方子要是无关紧要。”西门庆想了想道:“只是我手下那些酿酒师傅还在清河县,没有了他们,也是酿不出来的。”
晁盖痛快的答应道:“这个好办,派人去接过来就是了!梁山什么都不缺,要人有人,要地有地,酿酒的粮食山寨出了!贤弟考虑下?”
在梁山酿酒?这个主意听上去也不坏啊,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保密,而且更重要的是可以不交税!
酒税无论在什么时代,什么国家都是一等一的重税,所以酿私酒绝对是发大财的路子。就像西门庆自己,之前在清河县有朱知县关照,已经是占了不少好处,如果改到梁山来酿酒,那就不用再搭理官府了,谁也不可能脑残到派税官来山寨查账吧?
而且酿酒的粮食也是由梁山出了,人力免费,地方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