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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到。
“唔?这是什么意思?”西门庆着老张满满的自豪,忍不住问道:“莫非这种书是皇城司自己印刷的。”
老张一挑大拇指:“大人高明这种书不同于市面上流行的书,而是把一些常用的词语打乱组成薄薄不过二三十页,分为甲、乙两本,互相对照。”
说着老张从怀中掏出两本小册子来,一红一黑,展示给西门庆和武松。
“红色为甲本,黑色为乙本。”老张说着把两本小册子分别摊开。
西门庆和武松去,果然并非是寻常书籍,不管是甲本还是乙本,里面的字纯粹是随意拼接在一起,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和寻常书籍另外不同的是,书页的空白书标上了天干地支,西门庆一便知这是用来迅速定位某个常用字的,然后在另外一本的相同地方才可以参照出文字的真实意思来。
“发明这种密文的人可谓是天才。”西门庆了也不由不佩服,这种密文的先进之处就是要想破解密文,就必须要甲本和乙本放在一起共同对照才可以,就算是不小心丢失了其中一本到了敌国探子手中,也是干瞪眼。
更何况每年都会重新替换这种密文除了繁琐些几乎没有漏洞!
老张说着又拿起西门庆的小册子道:“虽然眼下不知道这里面密文到底是照着甲本还是乙本做出来的,但同时有这两本在手,都尝试这破解其中一段,自然可以得到答案。”
“不过关键问题是这密文的写作时间。”
老张一语中的,点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是啊,如果不知道这段密文是大圆和尚什么时候写的,就算拿着今年的甲本乙本一起对照,也是无济于事。
西门庆有些懊恼当初没有把法华寺的方丈室好好翻翻,大圆那个秃驴肯定是怕一锅端,没有把上头发下来的甲本乙本藏在同一个地方。
“那你手里有没有去年的甲本乙本?”西门庆想了想问道:“又或者先用现有的甲本乙本尝试破解下?”
老张道:“去年的甲本乙本大半都销毁了,不过小人房间里面倒是还有一套。”
“那好。”西门庆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回想必你也不敢把密文中的内容讲出去”
要不是武松双手还搭在自己肩上,老张几乎都要翻身跪倒,对新任的西门指挥使表明心迹了。
“大人放心小人自然省得。”老张已经记不得今天是擦了几回汗了,搞得口干舌燥的:“既然是密文写的,自然是小人不该知道的秘密。”
“很好你去吧。”西门庆示意武松松开老张:“破解不出来我也不怪你若真是能破解出来的,你就给我递个消息吧。”
老张颤巍巍站起身来,觉得手中的小册子有如泰山般沉重,西门庆和武松都是新加第五指挥的长官,虽然先前和钱勾当聊了很久,但从态度中也不出到底是偏向钱勾当还是谭勾当。
向西门庆和武松告辞了之后,老张晃晃悠悠向门口走去,心里面想的却是这西门庆和武松只怕是皇城司的第三股势力,由于新任的提举皇城司是嘉王的关系,恐怕还隐隐凌驾于现有的两派势力之上。
“莫非自己脚踩两只船的日子到头了?”老张没有理会熙熙楼掌柜殷勤的招呼,转过头去了身后那个院子,终于打定了主意:“不管如何,这新势力还是要巴结巴结的后面弄不好就是嘉王啊。”
带着觉悟,老张匆匆返回了皇城司那个院子,留下心神不定的掌柜的站在风中凌乱。
“莫非是那两位皇城司大人在我这里住的不满意?”掌柜的越想越觉的是这么回事,咬咬牙叫来账房先生道:“那院子里面的一切费用,都挂在我账上全店上上下下,都给我机灵点!”
熙熙楼的账房先生自然也知道皇城司的厉害,那两位大人能肯在熙熙楼住便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怎么好意思找人算房钱?
至于院子里面的那些酒坛子,掩护!肯定是掩护!
接下来的几天,西门庆和武松每两日去皇城司点卯,无所事事,不是在东京汴梁各处厮混,就是去旧酸枣门外大相国寺菜园子鲁智深处闲谈,比划兵器拳脚。
这种事情,花和尚鲁智深高兴都来不及。
现如今西门庆和武松都是一身官服,武松既然有官职在身,那两口雪花镔铁戒刀自然是时常随身,也和鲁智深比划过。
虽然是宝刀,也不好硬碰鲁智深那条水磨浑铁禅杖;鲁智深对于宝刀的锋利也是心知肚明,出招也谨慎许多;这样下来,回回比试都是双方尽兴而收,不分胜负。
鲁智深胜在力大杖沉,招数上面倒没有特别精细的,不管用什么套路武松都是用同一路刀法抵过,鲁大师纵然风骚,也无济于事。
这一日鲁智深正要挖空心思,想出一路杖法来好赢了武松,在树下芦席上做了,抓耳挠腮,双手比划不停,让西门庆和武松了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