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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
着西门庆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神算子蒋敬解释道:“不但可以,而且是明码标价。东家还记得丰乐楼的牌匾么那便是蔡京墨迹。莫要说丰乐楼,依我东京汴梁三十六家正店,恐怕有超过一半都是蔡京所书。”
“蒋先生可知作价多少?”西门庆顿感稀奇,虽说后世也有花钱求墨宝一说,但当朝太师的墨宝也明码标价,也算的是一奇闻了。
“一百贯一个字。”蒋敬伸手一根手指道:“这是去年我知道的价格,今年恐怕要涨点价,不过也高不去一百五十贯。”
“便宜!就这么定了!牌匾要用最好的金丝楠!”西门庆马上拍板,吹雪二字超不过三百贯,这价钱虽然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个天价,不过对于能开得起正店的商贾来说,那可真算不上什么了。
蒋敬拍着胸脯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一副上好的金丝楠也不过数十贯,明日我就找人定做!”
商议完此事,神算子蒋敬便带着西门庆和武松楼上楼下了一遍,这楼本来就是做酒楼的,原先的老板不知道是出了事情跑路,还是干不下去了;梁乐本来想把此处变成丰乐楼分店,这回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西门庆到处了,二楼三楼都是雅间,设施桌椅齐备,就是有些旧了,边吩咐蒋敬找匠人来重新翻修,既然是新店开张,桌椅都换过新的,里外粉刷一新才好。
“东家不用担心,这些我都有安排。”蒋敬笑道:“等这里修葺一新之时,也差不多该是梁山运酒车队到来之时了只是这酿酒权一事?”
西门庆笑着把方才的事情一说,神算子蒋敬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自己里外忙乎,可不想白费功夫啊。
“到时候就要梁乐那厮脸上还能不能乐起来了哈哈!”
梁乐现在的脸色就很难。
“什么!西门庆那厮居然做了指挥使!”梁乐得了消息顿时弄不可遏,连饭都不吃了,直接起身把桌子给掀了个脚朝天:“谭稹怎么不早说!!!”
送消息的黑衣察子早就走得无影无踪,而方才给梁乐念消息的小妾被自己老爷的举动吓的魂不附体,也顾不上平时视若姓名的俏脸上挂着飞起来的生鱼片,“嗷”的一声就像个小猫似的躲进了角落里面。
梁乐气得满脸通红,双拳握紧,前几日被碎瓷片划伤的手心刚刚长好,这一下伤口又迸裂了开来,钻心的疼!
今天本来是很开心的。
菜,是吩咐丰乐楼的厨子细心做的,都是梁乐爱吃的;旁边的小妾是上个月刚娶进门的,原来是桑家瓦子的头牌,一声好风月,伺候的梁乐心满意足。
事情都坏在西门庆身上了!
短短几天功夫,西门庆那厮就从酒商摇身一变成了皇城司的指挥使!
梁乐回想起来那天熙熙楼的刘掌柜脸上的神情,这个王八羔子肯定早就知道了,在一旁自己笑话!
西门庆做了皇城司的指挥使也就罢了,还是新上任的提举皇城司,嘉王赵楷眼中的红人!
何德何能!
梁乐把牙咬得格格作响,整天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燃起了无尽的火焰,偏偏无法宣泄出去,烧的口干舌燥,浑身难受无比。
抬眼望去,梁乐马上找到了可以发泄的目标,那就是缩在角落里发抖的小妾!
着自己老爷瞪着发红的眼睛,那小妾有些心里发毛。
平日里虽然有些好色,但还是温文儒雅的那个男人去了哪里?
梁乐一步步向那小妾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泻火!”
“老爷,你要干什么”那小妾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就被梁乐从地上狠狠的拽起。
胳膊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已经被梁乐这狠狠一拽,留下一片乌青。
“啊”小妾一声尖叫,就被梁乐抱起,往旁边榻上一丢!
梁乐此时的形象,让那小妾记起在桑家瓦子那段岁月中的黑暗时刻,不堪回首的黑暗时刻!
那小妾一声悲鸣,身子缩作一团,但还是阻止不了已经陷入疯狂的梁乐。
梁乐摊开还在滴血的手掌,撕扯着小妾的衣物,不从,便是血淋淋的一记耳光!
“贱人!”
这一记耳光和一声怒吼让那小妾呆住了,梁乐三下五除二把阻碍自己的薄薄障碍撕得粉碎,便顾不上那份干涩,肆意在小妾身上驰腾!
“啊啊啊!”梁乐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在自己心爱的小妾身上留下片片青紫,尤其是平时最爱把玩的一对玉兔,更加是险些捏爆!
被压在身下的小妾木然随着梁乐的动作无力颤抖着,本以为被梁乐救出火坑,没想到梁乐便是披着人皮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