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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内心感慨,雪儿从他怀中钻了出来,潘金莲和花月容也携手上来见过。<-》第一,
“从清河县到梁山,再到这东京,你们一路上辛苦了。”西门庆微微一笑:“以后汴梁便是我们的家,不用再四处漂泊。”
但这番话明显没有引起什么共鸣,反而面前这三个女人都皱起眉头,上下打量起来。
“这算是什么反应?”
西门庆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雪儿就率先叹气道:“老爷身边没人照应,最近瘦了呢。”
紧接着潘金莲也叹气道:“身边没人照顾就是不行,你这袍子皱巴巴的。”
最后连花月容也装模作样的叹气道:“头发也没梳洗好没人就是不行。”
你一个十三四岁的小萝莉叹什么气啊!
西门庆郁闷的回道:“这个最近衣服都是孙二娘给浆洗的”
话音未落,就武松闭紧嘴巴摆了摆手,拉了燕青和刘任重快步躲到一边。
“你们这帮家伙!”西门庆更加郁闷了。
武松他们虽然走得远,但西门庆耳尖,还是可以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大哥这回完了,好不容易轻松了一段时间,又该有人管了。”说话的是武松:“早知道昨天喝个天翻地覆才好!”
“好不容易团聚,这不是好事么?”燕青有些不解。
“小乙哥你没结婚,自然不懂。”刘任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男人苦啊!”
西门庆听得直冒汗,雪儿、潘金莲和花月容已经围了上来。
“月容,去后面箱子里面拿老爷最喜欢的白袍子来,把这件扔了。”潘金莲上前仔细着西门庆身上穿的袍子,指指戳戳:“你这儿这是洒的酒渍吧,还有星星点点的菜汤这种衣服怎么能穿出去见人?好歹也是指挥使了!”
西门庆想起上回似乎就是穿着这身袍子去见周侗周老爷子的,不由有些汗颜。
“顺便再带把梳子来!”雪儿也道:“这儿头发都乱七八糟的,要重新输过。让书童儿画童儿取马扎来!”
花月容一溜烟的去了,回来的时候带来袍子,后面跟着书童儿端着马扎,画童儿还端着一盆清水。
西门庆见这幅架势,有些啼笑皆非:“我说咱能不能等回家再弄?”
“不行!”三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雪儿和潘金莲一左一右把西门庆按在马扎上,开始摆弄起头发来,而花月容则帮忙打打下手。
不远处刘任重了指指点点,扭回头武松和燕青二人,一付“我说什么来着?”的样子。
这支运酒车队就这样停在道边歇息,过往行人无不对这幅景象瞪目结舌,暗地里猜测这被女人按在道边梳头的英俊男子到底是谁?
忙碌了片刻之后,三个女人总算停下手来,端详了一会儿似乎还挺满意,又叫西门庆换过了袍子。
“这还差不多,总算可以出去见人了。”
这话说的西门庆连哭的心都有自己和武松等人在汴梁这段日子,出去见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到了这三个女人眼中就不能见人了?
西门庆转过身来,第一次用求助的眼神着旁边那三个捂嘴笑的家伙,但没有人理会他,就连燕青也没有过来帮忙,反而一条大拇指,似乎对雪儿他们的杰作非常满意。
西门庆接着铜盆中剩余的清水照了照,似乎确实这么一弄,人显得精神了些。
“走了走了!”雪儿手足舞蹈:“去新家!”
西门庆一声令下,运酒车队重新开动,从护卫中西门庆到了好几个熟悉的身影,惊讶的问疤面虎道:“怎么吹血亲卫军的小队长也来了?”
刘任重呵呵笑着低声回道:“怎么不可以?大头领就是怕一路上出状况,何老三、王麻子、张大嘴、小迷糊都是主动请缨不过大人放心,剩下的在梁山上全力操练新军有秦将军和孙提辖在,不碍事的。”
西门庆知道刘任重说的是霹雳火秦明和病尉迟孙立两个老牌军官,当下释然,有这二人出力,西门庆百分之二百的放心。
车队通过新酸枣门的时候,那胖税官已经醒了,垂首在道边相迎,而手下那些士兵都站得离他远远的,显然此人早就不受手下人待见了。
“见过几位指挥使夫人!”雪儿和潘金莲、花月容等人经过的时候,那胖税官突然深深一拜,用足了力气大声喊了一句,险些没吓到花月容。
潘金莲尚未过门,花月容更是年岁尚小,不过西门庆见她们非常受用,倒也不开口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