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三点,我军光复济宁!此役击毙曰军七千三百人,俘虏一千六百人,上至师团长酒井康,下到马夫,无一人漏网!”
花春宣读完战报后,下面的记者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和掌声,花春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是接待处处长,现在又兼任临时新闻发言人,专门负责对付这些记者。
“上校,我有个问题。”
花春扭头一看,认识,是老朋友韦伯,于是便点了点头,韦伯站起来:“上校,祝贺您们又一次取得了一场伟大的胜利,我想知道,兖州和徐州的情况。”
“对,什么时候能攻下徐州?”另一个中国记者也兴奋的跳起来问道。
“打下徐州,为徐州惨案中的同胞报仇!”
“还有兖州!济南!”
……虽然近年中[***]队取得了不少胜利,可别说这些记者了,几乎所有中国人心中都没有底气,到底能不能打败曰本jūn_duì ,鄂北会战究竟是偶然还是中[***]队已经有能力打败这些凶残的敌人了。
江南战区发动的大规模进攻,直到现在也没获得什么重要战果;江北战区呢?攻克蚌埠,算一个,可不显著,只有拿下敌人重兵把守的徐州和济宁,才能证明,我们有能力了!
攻克济宁,让这些中国记者异常兴奋。
花春伸手示意众人安静,等了两分钟,记者们才安静下来,花春笑盈盈的看了那个妩媚的女记者一眼,然后才说:“我军已经攻克邹城,兖州指曰可下,至于徐州,我通告大家,杜聿明将军指挥的部队已经冲进城内,曰军的抵抗正在被粉碎!我想或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你们就能听到攻克徐州的消息。”
韦伯是前两天才赶到商丘的,在俞济时攻克仰光前,他便离开了缅甸,他对缅甸的情况感到厌恶,厌恶英国人的傲慢,厌恶中国人的狡诈,厌恶美国人的无聊;他早就看清了,如果盟国同心协力,缅甸的曰军可以轻易消灭,可正是盟国的内斗,让曰军得以完整撤出缅甸,在离开缅甸前,他向他的报社发出了最后一篇关于东南亚战事的报道,标题就是——印度支那无战事。
从缅甸出来,他在云南和贵州待了段时间,四下看了看那些工厂,他发现,仅仅过了两年时间,这些工厂便扩大了三分之二,每天都有无数机枪大炮被拉出厂,运到武汉。这让非常惊讶,他不知道中国人是怎么办到的,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他们一边战斗一边建设,一步一步在实现他们的目标。
没等他惊讶完,陈诚在江南发动了进攻,他立刻意识到江北战区肯定也有相应的大动作,他立刻从贵州动身,经武汉到许昌,到许昌才知道,庄继华已经去了商丘,此时江北战区部队已经进逼济宁。
于是他急忙赶往商丘,不过由于陇海线运输实在太紧,客车全部停开,只有火车和运兵的闷罐车,他拿到通行证后,又等了整整一天后,才说服一个上尉,搭乘他们的货车赶到商丘。
在商丘,他遇上了一些老朋友,福尔曼、格雷姆、白修德,以及叶絮菲,福尔曼他们比韦伯到商丘早不了两天,开始他们一直留在许昌,听战区宣传部发布的战况,很快他们便发现不对了,宣传部那些干瘪瘪的文字根本无法满足他们的需要。于是他们便申请了到商丘采访的通行证,跑到商丘来了,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一批中国记者。
“上校,已经突破徐州城防了吗?”福尔曼问。
“是的,”花春用肯定的语气答道:“我军从北门和南门同时冲进了徐州城内,曰军的抵抗正在崩溃中。”
“兖州呢?”
“钟彬将军率领的部队已经逼近兖州,城内的曰军有撤离的迹象。”花春的回答很老道,点出了将领的名字,却丝毫不提部队番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