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兰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陈子州一个动作,一句话,她就会滑溜溜地缠上去,可是即使自己睡着了,陈子州也没有动自己一下,小兰知道他是强忍着,能够这样的男人,让小兰越来越坚定决心跟他了。
当然,陈子州并不知道小兰这些想法,一夜夜的忍着,他不由想起了余小红,要是腿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余小红狠狠干一仗。
还有那个秦可依,怎么生气就不见人影了,陈子州于是悄悄地给她发了短信,自然是想你啦一大堆甜言蜜语。
可第二天还是不见秦可依的人影,电话也不接。
夜幕来临,就在陈子州失望的时候,门吱呀一开,那个丰满妖娆的,十分熟悉的倩影飘了进来,陈子州大喜过望地喊道:“可依,你终于来了,让我想得好苦。”
秦可依撅着嘴,由陈子州牵着玉手,坐在他床边沿,不高兴地说:“有表妹照顾你,你还想我?我才不信呢,说,你是不是把我表妹那个了?”
“啊,没有的事,亲爱的宝贝,我只是把小兰当做妹妹,你才是我所爱的女人,你吃啥醋呀,”陈子州揽着她的腰,手轻轻捏着她漂亮的下巴:“来,给哥哥笑一个,好几天没看见你,我最想看你笑了。”
“哼,你这大流氓就知道哄人,”见到他对自己依然那样浓情蜜意时,秦可依才露出了笑容,却突然又扑进他怀里,哽咽道:“我本来不想来见你了,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真的是好爱你,好舍不得你,子州,我想通了,我只要你能给我爱情的感觉,哪怕是逢场作戏,我也满足了,好不好?”
陈子州愣了一下,不由的有点感动,虽然她是一个被世俗瞧不起的二乃,但也不能剥夺她享受爱情的权利啊,他捧起她的粉脸说:“亲爱的,说什么傻话呢,你放心,哥哥爱你,一直都会爱你的,你出去了,哥有时间,会去找你的。”
说完,陈子州啵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谁知秦可依感动得两眼水汪汪的,满脸情潮地突然抱住他的脖子,主动贴上自己的红唇,疯狂亲吻着他,攫取着大帅哥的阳刚气息。
陈子州也疯狂起来,一边跟她舌头互相交缠,一边探手伸进她的领口,抓住她鼓荡的胸儿,狠狠抓揉起来。
两人呼呼喘着粗气,正在准备进一步的时候,门哐当一声,陈子州一抬头,小兰板着圆脸,气呼呼地瞪着他们。
秦可依还在激动,伸手扳过陈子州的头,又要亲吻,却突然感觉异样,一回头,看到了气鼓鼓的小兰,她啊地一声尖叫,急忙整理好衣领,羞赧不堪地退到床的另一边。
小兰咬着嘴唇,指着他们想骂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骂出来,恨了一眼陈子州,转头向秦可依冷冷地说:“表姐,你来干嘛?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这丫头,居然在晚上对表姐下了逐客令。
陈子州赶紧打圆场道:“小兰,天都黑了,再说,你表姐明天就要出去了,你们姐妹俩今晚也好说说话。”
小兰哼了一声:“没什么说的,她早就该出去了。”
秦可依跟陈子州脉脉含情地对视一眼,鼓起了勇气,索性把话挑明了说:“表妹,我今晚不回去了,我爱子州哥哥,我明天就走了,今晚,我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说说话。我知道你也爱他,我保证今晚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们,你把他让给我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呸,不害臊,”小兰一跺脚,转身走进里屋去了,把门又哐当一下关上了。
陈子州跟秦可依面面相觑,小兰这个动作,是生气还是默许呢?
秦可依可不管了,刚才的激情还未褪去,她踢掉运动鞋,就嘻嘻笑着到床上,重新扑进陈子州的怀里,不说话,直接就要舌吻。
陈子州担忧地朝里屋瞟一眼:“可依,这、这行吗?”可他底下的大棒却腾地站立起来,他这几夜想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不管了,子州哥,我就要你爱我,”秦可依将胸儿顶在他胸膛上,然后媚眼说道:“子州哥,你看我今天这身红色的裙子,像新娘一样漂亮吗?”
“嗯,你比新娘还漂亮!”陈子州再也忍不住,也不管了,重重地将抱着秦可依的娇躯,就跟她狂吻起来。
秦可依恩呀一声欢叫,妩媚地望了他一眼,轻舒玉臂,十分熟练地脱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激情阵阵,秦可依摇着臀儿,骑在陈子州的身上,用力往下一坐,当大棒贯穿进去,她猛地绷紧了身体,活动几下之后,又舒服地松懈下来,细细地一声呻吟,媚态毕露间,腮边已是艳若桃花。
“大流氓,我爱你,我爱你,”得到充实,秦可依疯狂起来,一头秀发在她潮红的肩背上,甩来甩去。
门外,小兰透过门缝,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绷着脸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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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秦可依这坏女人真的很大胆,居然把自己当做透明似的,还叫得那么大声,真是不害臊,小兰气愤地在心里骂着表姐,却不怨恨陈子州,她觉得恩哥这是男人的正常需要,只能怪表姐太风骚了。
可是看着看着,小兰就觉得自己开始不对劲了,浑身奇怪的燥热,特别是看到恩哥那根大棒,在表姐那粉红的蜜处进出,弄得表姐越叫越喊着舒服,她底下的蜜处也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水。
小兰用手往小裤里一摸,黏糊糊的一大把,知道自己动情了,红着脸赶紧退回床上,直到隔壁弄了大半夜,欢叫声停止了,她的一颗芳心还在怦怦直跳。
第二天,小兰起床直接做早饭,没敢去敲陈子州的房门,她害怕看见表姐还在跟恩哥缠绵。
等做好了早饭,她敲门叫恩哥吃饭,可是没有人应答,又叫表姐,表姐也没应声,小兰气愤地哐当一声推开门,啊,她马上羞得捂住了嘴,恩哥一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表姐早已经走了。
小兰惊慌之后,马上好奇地看过去,听说男人那东西可以软可以硬,用女人的时候就要硬,昨晚已经看到它硬了,好大好大,当时就吃了一惊,不知道软的时候是个啥样?
小兰朝陈子州脸上一看,睡得还很沉,她偷偷一笑,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低下头朝那黑森森的毛丛中看去,可是黑糊糊的一团看不清楚。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出玉手,轻轻把毛发拨开,哇塞,软了也这么大,像黄瓜一样耷拉在一个鼓鼓的尿包上,昨晚跟表姐做了那么久,现在它还能再硬吗?
小兰越发好奇,她伸出玉手轻轻握住它的圆头,把它提起来,一放手,软软地又倒下去。嘻嘻,真好玩,小兰就这样玩着,可是渐渐的,她感觉手中的东西硬了,不禁用手握了握,啊,她感觉它在手心里一跳,猛地一下就长大了,又像昨晚一样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