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镇长自然也明白,陈子州摊上这个担子,也是被周书记和车正国陷害的,心里有点同情这个机灵的小伙子,但他只是镇长,周书记又很强势,他也不敢替陈子州说话。
现在,陈子州不仅没有气馁,还想出这一招来筹钱,心里顿时十分赞赏,冯镇长微笑着说:“子州啊,你干得不错,找准了路子,我支持你。你忙去吧,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
陈子州乐呵呵地走出冯镇长的办公室,不想,迎面就碰见了吴雪梅。那天吴雪梅坐着,没能看出她的身材,这会儿,吴雪梅穿着短裙黑丝走过来,高挑火辣的身材立刻令陈子州大喷眼球。
“美女,你好,”陈子州迅速收敛色眼,微笑着想打个招呼。
没想到,人家漂亮的吴雪梅压根瞧不起他,加上刚才见他色鼓鼓的眼睛,心里已经厌烦他了,白了他一眼,没等他说完,便带着一阵香风飘过去了。
陈子州张着嘴巴硬生生地哑巴了,望着她扭动着的修长美腿,心里恨恨地yy着,你高傲个球,等老子哪天发达了,你还不得主动送上门来,倒时候干翻你这个黑丝女。
但陈子州万万没有想到,吴雪梅见他从冯镇长办公室出来,立刻就跑去给周书记打了小报告。
周书记满意地笑着,说:“雪梅啊,你做得好,以后凡是有陈子州的情况,你都马上向我报告。”
得到周书记的夸奖,吴雪梅笑呵呵地走回办公室,心里却纳闷了,陈子州既然无依无靠,又把他贬下村了,为啥还要自己随时留意他的情况啊?冰雪聪明的吴雪梅怎么也想不通。
陈子州回到收购站,张永军跟大家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四周的乡邻,挑着白术的就卖了,还没挖出土的,问到价格上涨后喜滋滋的。
张永军一看到陈子州,就招招手,面有难色的说:“陈助理,上了战场,我们才知道,还差个管账的,我们几个都写不出几个字,你看,杨大姐都过来好几次了。”
啊,陈子州猛拍一下脑袋,这才想起来,居然自己把许诺的这事搞忘了,他转身就朝杨群芳家里跑去。
门开着,陈子州直接跑进去,大喊着:“杨大姐,在不?我是陈子州。”
“哎呀,陈助理,你终于来了,快请坐,”一个妇女妖娆地走了出来,脸上笑得一片灿烂。
陈子州一看,这妇女脸蛋很漂亮,虽然四十几岁了,但还算风韵犹存,他急忙道:“大姐,不好意思啊,我差点搞忘了,沈娟愿意去帮我吗?现在,那里忙着,就差沈娟了。”
“好呀,谢谢陈助理,我这就叫沈娟去,”杨群芳回头,朝着二楼大喊起来,“娟子,娟子,快下来,陈助理答应你去帮他管账了。”
“妈,我不想去了,你看你去了好几次,都没碰到人,还许诺什么主动来找我,不就是一骗子?你叫那黑大头滚吧,”楼上传来一串清脆而任性的女声。
杨群芳气红了脸,陈子州急忙拉住她:“大姐,让我上去跟她说说吧,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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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州蹬蹬蹬快步上楼,一脚踏进客厅,朝正在看电视的那白衣女子喊道:“沈娟。”
白衣女子扭头一见到他,啊的一声尖叫,就腾地站了起来,双眸放光地盯着陈子州,看得呆了。
陈子州也同样看得呆了,两人四目相交,眼中都泛出一片惊喜的光芒,双方都比彼此的容貌吸引得目不转睛,一种奇妙的感觉在血液里奔腾起来。
咦,这女子长得真是漂亮无双,那晚只看到她眉清目秀,现在看到她,不仅脸蛋美艳,而且身材火辣,看上去虽然才十七八岁,但重点部位发育得极好,一对胸儿在白色毛衣里鼓鼓的,似乎要破衣而出,看得陈子州浑身不受控制的激动。
而沈娟照样激动不已,她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帅哥的开放女子,属于那种看到帅哥就变花痴的“荡女”,那晚黑漆漆的,以为这被贬的家伙就是一块黑炭头,没想到确实如此英俊高大,面部轮廓坚毅,鼻梁高挺,额头宽大,真正的美男子一个!
沈娟心脏咚咚跳了几下,竟然少有的脸红了,看到陈子州还愣愣地盯着自己的丰胸看,气呼呼地说:“看什么呢,小心本姑娘挖了你的眼珠子!”
啊,陈子州才猛然醒悟,知道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沈娟,没想到你、你长这么漂亮了。哦,我想请你……”
“别说了,不就是管账吗?行,我可以帮你,不过,”沈娟可爱地转动一双水眸,露出一对酒窝,调皮地说,“有空了,你得带我进城去,请我吃大餐,嗯,还有,2000块工资也不能少哟。”
“行啊,没问题,那我先谢谢你了,喂,”陈子州好奇地问,“你刚才不是不答应吗?怎么突然又这么爽快了?”
沈娟披上米黄色的外套,整个人顿时时尚起来,她走到他身边,笑嘻嘻地说:“因为你长得帅啊,我喜欢你,小村官!”
啊,陈子州再次呆住了,乡下居然也有这么汗的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大美女,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受不住了,看着沈娟扭着小翘臀下楼,心里突然有了邪心,yy的。
“傻瓜,还愣着干嘛,快走啊,”见身后没有动静,沈娟回头白了他一眼。
杨群芳见女儿笑盈盈地和陈子州下楼,才放心了,送着他俩出门,高兴地说:“陈助理,那就麻烦你了,有了这工作,可把这丫头管住了,免得我老操心。”
陈子州笑了笑,心想,怎么有一种丈母娘叮嘱女婿的口气,汗。
到底是读过高中的女孩,沈娟拿着笔,飞快地记录着,做得还挺认真仔细的。
来卖白术和问价的农民越来越多,把收购站挤得水泄不通,陈子州站在门面里,看张永军跟大家热乎乎地拉话。
“果然比上面要高四毛,我差点就卖给车正国那狗日的了。”
“是呀,这么多年都被车正国坑死了,张永军,你早该建这个收购站了。”
“哎,下一场依然是这个价格吧?那我挖来卖给你,说定了啊。”
“嗯,这是个好事,我回去跟大家说说,都卖到你这里来。”
“今年多赚了一半的钱,我明年再多栽一点。”
原来,张永军收购站今天突然开张,价格一块二一斤,比车正国哪里高了四毛,大家传十十传百,很快都知道了,纷纷把白术挑到这里来卖,有的老农挑着白术路过车正国的收购站,无论车正国怎样大叫,停都不停一下,径直朝张永军的收购站走去。
只有车正国一帮人还蒙在鼓里。
“奶奶的,怎么回事呀?只收了几十斤,都往底下去了,今天真有点邪门了,”车正国站在路边,摸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一茬茬的人又往底下去了,车正国气呼呼地朝侄子挥挥手:“三娃,你下去看看,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有人跟老子抢生意来了,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