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把洗脚水倒了,主动坐在他怀里,满心欢喜地说:“恩哥,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我听你的安排,你放心,到了镇里,我绝不乱说话,也绝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陈子州满意地笑了,这小女人还真是朴实懂事,他嬉皮笑脸地双手抱住少女娇嫩的身体,嘴唇凑了过去,轻吻着她粉红的耳垂,挑豆道:“这两晚,想我了吗?”
嗯,小兰好像突然变得大胆起来,粉脸转过去,深情地望望他,不说话,柔软小嘴唇却主动跟他接吻着,用舌头传导着爱的甜蜜。
本来就被吴雪梅挑起了欲的大火,陈子州这会儿真的很想要了,他飞快地去掉她的衣裤,把她抱进被子里,大手狠狠握上那越来越丰盈的乳桃。
手下的小兰开始恩呀娇喘,陈子州兴奋不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掌中的红豆开始变硬,翘了起来,红豆周围也渐渐变成粉红色的一圈,看得他欢喜地大叫一声,翻身就朝小兰水灵灵的身子,压了下去。
小兰如春鸟般吟哦不停,直到两人都满足而疲惫地睡去。
清晨起床,陈子州朝冷雾笼罩的群山看了一眼,摸出手机给镇里请了假,说:“小兰,你多做一份饭,我把张永军叫来,吃饭后,我跟他上山打猎去。”
“又要打猎啊,嘻嘻,那好呀,恩哥,我马上就做。”
经过修路这事,又在陈子州的斡旋下,村里对张永军跟米秀娟的事也不在乱说,张永军跟米秀娟就住在了一起。
陈子州打电话把张永军叫来,吃完饭,就扛着猎枪上山了。
张永军这才问:“陈镇长,今天我们又打猎,是为啥呀?”
“打猎是小事,你还是带我再去死亡峡谷一趟,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一棵上回那样的兰草,”昨晚接到余菲菲的电话后,陈子州已经想好了,既然要回去,就要想办法把那十万元的工程款解决了。
他本来想回去找滕子峰再帮一次,突然想起兰草的事情,他心里始终有点怀疑,便想再找到一棵寒兰,带回去让滕子峰找人鉴定一下,要真的不是名品,再找滕子峰支助。
钟林不是说没找专家鉴定吗,那万一要真是名品,自己就不用愁了修路的钱了。
张永军摇摇头:“哪有那么好找,那棵兰草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天我们不也是才找到一棵吗?”
“我觉得应该还有,既然那地方能长出一棵,就应该是适合那种兰草生长,我不相信就只长一棵,”陈子州信心十足地说,“我们就再去碰碰运气吧,要真是名贵的东西,那欠下的工程款也就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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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子州跟张永军再次进山的时候,秘书秦大志向县长张伟汇报:“陈子州跟周文平有矛盾,已经调查清楚了,周文平没有给他一分钱的帮助,现在陈子州还欠着工程方十万元,找过周文平,被他压下了。”
张伟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指示道:“好,你直接跟陈子州联系一下,周末安排个时间,我找他谈谈。这事就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
秦大志应声出去,便打电话交代了副镇长邹布高。
邹布高原来也一直没有注意过陈子州,自然不知道他的电话,便到党政办找吴雪梅,把陈子州的电话给秦大志发了过去。
吴雪梅是本地人,对县里的各种情况是十分熟悉的,邹布高是县长张伟的人,难道县长也要参与对陈子州的争夺了?
猜到这个重要的信息,吴雪梅对陈子州今后的发展就更看好了,县里三大势力相争,必然会对陈子州带来巨大的优势,只要陈子州运作得当,很快就会脱颖而出。
看来,自己得加快与陈子州融合在一起,在他最初的时候帮上他,以后就会成为他最信任的人。
当秦大志给陈子州打电话时,陈子州和张永军已经进入了深山密林,手机已经没有了信号。
由于主要目的是去找寒兰,一路上,他们就没有对野兔野鸡下手,提着猎枪,只是为了对付野猪。
中午时分,两人爬到了最后一座山头,朝死亡峡谷山顶走去。
陈子州看着那面冷雾升腾的悬崖绝壁,在脸上抹了一把凝结的冷露,说:“这地方真是鬼得很,比外面冷得多,死亡峡谷这名字取得还是有些道理。”
四周一片萧杀,无边落木萧萧下,这里的冬天阴森诡异,很像武侠小说中那种修炼奇异武功的地方,要是在这里拍一部武侠剧,说不定还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潮湿阴冷的树林草丛中慢慢前进,两人衣裤全都打湿了,浑身冰冷。
突然,张永军轻轻拉了一把陈子州,低声道:“注意点,好像有一头野猪在跟踪我们。”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张永军返身走到陈子州身后,警惕着后面的动静,两人的步伐开始走得小心翼翼。
走到峡谷山顶,停了下来,张永军竖着耳朵听着动静,缓了缓笑笑说:“走开了,这家伙看来还是怕我的。不过,这大冬天的,没有吃的,说不定还会回来,要注意一点。”
陈子州却什么也没听到,不由对他佩服道:“永军哥,你这身本事可真是了不得,防备野猪的事就交给你了,我主要找兰草。”
有了张永军的戒备,陈子州就沿着悬崖一路查看,由于寒冷,悬崖壁上只生长着很少一些耐寒的草木,眼睛很容易寻找。
可找了一个小时,没有看到寒兰的一点踪影,而由于冷雾升腾,两米以下的地方就看不见了。
“我估计是找不到了,那东西可能在崖底才有吧?”张永军开始有点灰心起来。
“应该还有,越是稀少越说明很珍贵,再到上次那里找找,我就不信找不到,”陈子州一路寻找到上次发现寒兰的地方。
崖下那块大石还在,陈子州的眼睛就在上次那个位置找了许多遍,浅浅的杂草中,还不是不见寒兰的大叶子。
陈子州已经冻得浑身啰嗦,咬咬牙道:“永军哥,把我们带来的绳子给我,我要下去看看,你帮我拉好就是了。”
张永军看着他脸上的决心,点点头道:“好吧,我给你捆住,这头拴在树上,保证万无一失。”
陈子州下到崖下一米、两米、三米,都没找到,他抬头叫道:“再放一米!”
张永军又放了一米,朝下看去,只看得见陈子州的脑袋在冷雾里摇来晃去,要是再没有,就得把他提上来,再往下可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