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进入了一个火热的地方,一个是吞进了一个滚烫的大物,都很满意地相互迎来送往,那种肉的的撞击声一声比一声激烈。
许久许久,两人都不知道是梅开几度,反正是大大的舒爽之后,完全没有了一点儿力气,才终于停下了,四肢瘫软在一起。
身体无比强悍的陈子州都感觉有点累了,那舒曼茵满足地看了一眼陈子州,就沉沉睡了过去。
陈子州从车子后面找了一条薄毯给她盖上,自己就盘腿运行起那拈花神功来,真气沿着经脉快速运行三十六周天之后,体力精力就恢复如初。
有这拈花神功真好啊,陈子州就感叹着,这时的醉意完全没有了,扭头看着那睡着的女人,眼睛里面就透着一股欣喜,太美的女人啊。
这时,陈子州才细细看着这女人,突然发现她竟然非常美,比起自己看到过的任何女人都美,虽然已是少妇的样子,但全身上下完全就是黄金比例的身材,绝美的面容,大小恰好的乳,丰满高翘的臀,牛奶一般的肌肤,修竹一般的美腿,无一不美。
陈子州就在那里欣赏着,赞叹了好一会,才穿上自己的衣服,想走吧,可不能上了别人穿了裤子就不认人,还是等她醒来再说吧,何况这事不论对错,都已经发生了,也许她要生气,让着她一点就好了。
这时,手机响了,滕子峰的电话:“大哥,你怎么不招呼一声就跑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和洪总都急了。”
“没事,我遇到一个熟人,非要拉着我去他家里,电话也没听到,抱歉了,明天再见吧,”陈子州只好圆个慌。
挂了电话,看着舒曼茵那睡得死沉沉的样子,陈子州估计她一时半会也醒不了,至少得五六个小时,自己便坐在驾驶位上,靠着睡了。
大概天空鱼肚白的时候,陈子州感觉到舒曼茵醒了,睁开眼回头一看,果然,在昏暗的灯光里,舒曼茵满是惊讶地看着陈子州。
短暂的惊讶之后,舒曼茵快速地揭开毯子一看,自己浑身赤落,立刻脸色微变,一伸手摸向自己哪里,黏糊糊的,眉毛就拧在了一起。
陈子州以为她马上要爆发了,就一脸抱歉似地等着。
可舒曼茵并没有发怒,而是闭上眼,平息了一下心情,静静地回想了一下,才轻轻问道:“我们真的做那个了?”
“对不起,舒总,我冒昧了,”陈子州忙道,正要解释。
舒曼茵玉手做了一个摆动的手势,叹了一口气道:“别说了,不是你的错,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舒总曾经在冯总的花店买过一盆复色红荷的兰花吧,我就是那个送花的,我叫陈子州。”
陈子州道,心里却越发对舒曼茵很有好感,这个女人,都发生这样的事了,却还能如此冷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啊。
舒曼茵微微点头,拿过自己的衣服,美眸闪烁地看了看陈子州,不好意思地说:“你把头车过去一下,我把衣服穿上。”
陈子州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过头去,一会儿后,就听见舒曼茵说:“我肚子好饿,能帮我找一家吃稀饭的地方吗?”
陈子州这就开着车,朝市中心开去,现在差不多要天亮了,那里应该有卖早餐的。
果然,一个夫妻小店坐在准备早餐,稀饭、包子、馒头、豆浆的。
“到了,我们过去吧,”陈子州打开车门,就转身欲走。
“帅哥,麻烦你牵我一下,我没力气了,”舒曼茵在身后细声说。
陈子州这才发现自己大意了,刚刚做那事做得太激烈了,一个女人承认哪里承受得住,急忙回身一手握着她的玉手,一手扶着她的腰,扶着过来。
“老板,麻烦你来两碗稀饭,六个包子,”陈子州扶她坐下后说。
“我还要杯豆浆,一个馒头,我不要包子,”舒曼茵微笑一下。
年轻的老板娘把东西端了上来,笑道:“你们这对小夫妻出来这么早,看样子刚结婚吧,真是郎才女貌,天仙配啊。”
陈子州和舒曼茵对视一眼,谁也不好回答,都微微一笑而已,眼里就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吃完早餐,陈子州又把舒曼茵扶到车上,送她回到解放碑松柏路,把车停在指定的位置。
舒曼茵脸儿微红,说:“我自己可以回去,你走吧,昨晚的事,谢谢你了!”
上了她,居然还谢自己,陈子州心里莫名的一股好感,朝她摆摆手,就大步走了。
望着陈子州那阳刚英俊的身影远去,舒曼茵长长地叹了一声,又莫名地微笑起来,想到昨晚自己在他身下疯狂承欢的情景,她就有些失神,从未得到的高朝,好爽快好美妙的感觉啊!
陈子州,陈子州,一边慢慢坚持着上楼,一边嘴里念着他的名字,舒曼茵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讨厌他,反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昨晚真的是好险,那个马哥,是市里势力庞大的金鑫房地产公司老总,最初是从黑道起家的,现在漂白了,搞起了房地产,很快就成了市里一个有影响力的地产企业,成为亿万富豪了。
这其中的门道,舒曼茵是了解一些的,自己也在搞房地产,有一些拆迁中遇到的钉子户,自己的靠山,准确的说是老板,就让自己去找马哥帮忙。
马哥对自己一直有着非分之想,多次明里暗里地说过,要自己从了他,可舒曼茵并不愿意,知道一旦跳进去,那就是一个万劫不复的火坑。
昨晚,找了一个闺蜜,就跟马哥吃饭谈工作之后,被马哥非拉去唱歌,舒曼茵觉得唱歌跳舞也没什么,最多被他占点便宜,完全没想到,竟然对自己灌了椿药,而自己那闺蜜,受到马哥威胁早提前跑了。
幸好啊,半路杀出一个陈子州,要是被马哥那两个男人上了,今后就会被他缠住,甚至控制,一旦马哥出事,自己就会跟着倒霉。
再说,这种男女之事,自己也不敢跟老板说,老板跟马哥是十多年的关系,他们之间那种关系,不是自己一个表面上风光的情妇可以相比的。
想着自己风光背后的无线苦楚,舒曼茵头就晕晕的,进了屋,赶紧洗了澡,就躺上床睡觉了,昨晚折腾得太累了,必须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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