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霞取笑道:“你就别蒙姐了,多输点给你养女人还差不多,今晚那个美女身材很正点哟,刚换的吧?”
“嘿嘿,霞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被潘霞撞见了,陈子州也不好说谎。
“不跟你逗了,快过来吧,李总已经安排好人了,”潘霞催促道。
对于赌牌,陈子州还真的很自信,能够看穿扑克,不赢才怪。
“子州,你要去哪?”刚出浴出来的舒曼茵见陈子州准备出去,就温柔地问道。
“这里有一个地下赌场,有朋友邀我去玩玩,”陈子州也不隐瞒,像舒曼茵这样无聊的女富豪,肯定少不了赌牌,这会儿见她出浴后脸蛋红扑扑的,娇柔性敢的模样,就搂住她亲了一下,“那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舒曼茵环着他的脖子,撒娇地扭了扭身子,嘟嘴道:“不嘛,我一个人在这里怕,我也想去见识一下,带我去好不好?”
陈子州点点头道:“我是担心你被人认出来了不好,那地下赌场可是林副市长的公子林少开的,县里可没人敢做这样大胆的事。”
“啊!林少开的?”舒曼茵脸色惊变,马上又换成了笑脸,道,“没想到还有那么大的来头,那我化妆了再去,保证没人认得出我。”
很快,舒曼茵就化妆好了,一个假发套上,脸上弄了一些东西,再从店老板那里借来一身农村女人的衣服,怎么一弄,根本看不出是大城市的女人,活生生一个清秀的村姑。
“呵呵,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这么一化妆,倒真像是我的媳妇了,”陈子州惊奇地笑道,这化妆的技术,以后自己还真得学学。
舒曼茵得意一笑,再往脸上戴一个眼镜,就变成了一个农村女大学生,娇嗔道:“我才不做你的媳妇呢,我只要能做你的地下情人就好了,你不知道,情人比媳妇更得男人受宠。”
还别说,几千年的人类情感历史,还真是证明了这点,家花没有野花香。
很快,陈子州就带着舒曼茵进了地下赌场,由于上次已经认识,还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这一次进去就很顺利。
林少的情妇徐丽娇就迎了出来:“陈镇长,欢迎光临,林少和霞姐已经等着你了。”
“哦,林少也来了,徐总请带路,”陈子州道。
“林少昨天就来了,今晚听说你要来,刚好差一个人,他就陪你们玩一次,”徐丽娇在前面带路,那臀儿扭得很好看,不时回眸一笑。
“这是谁呀?长得还不错,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高手,”舒曼茵悄悄在陈子州耳边问道。
陈子州微微道:“是林少的情妇,帮他管理着赌场。”
舒曼茵眼睛就很奇怪地看着徐丽娇的背影,沉思的样子。
“陈老弟,我可盼你好多回了,看来还是美人才请得动你,霞姐一个电话,你就来了,重色轻友啊,不过,理解理解,”林少热情地把陈子州迎接包间里。
潘霞看到陈子州身后那明显化了妆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笑道:“陈老弟哪里看得上我这半老徐娘,他身边多的是青春大美女。”
林少也注意到了舒曼茵,这么一个朴素无华的农村大学生,感觉怪怪的,就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村的大学生,放假回来,整天就缠着我,非要吵着让我带她来边城玩,嘿嘿,我也没办法,”陈子州就邪恶得笑道。
“哈哈哈,陈老弟的爱好与众不同啊,农村的大学生又干净又单纯,用起来让人放心啊,”林少以为陈子州对农村姑娘有偏好。
潘霞却是飞快地把舒曼茵打量了一遍,心里就明镜似地,这女人是故意化妆成这样子,是不想让人认出来,说不定是一位大人物,于是,她就神秘地一笑:“农村的大学生好呀,能吃苦又懂事,妹妹,别听他们胡说,快请坐吧。”
舒曼茵没有说话,就朝潘霞微微一笑,坐下了。
几人就坐下,另外一个是湘南省做钢材的老板,便开始了玩梭哈。
这次发牌的并不是跟潘霞有鬼的那个侍应生,陈子州很快就成了赢家。
奇怪的是,林少赌牌很干脆,每一次都要跟到底,特别是跟陈子州对弈的时候,不论陈子州赌多少,他都跟了。很快。他就成了最大的输家,好像不在乎输赢似地。
一场豪赌下来,陈子州一个人赢了210万,他痛快地哈哈大笑:“感谢各位富豪承让了,没想到赢了这么多,改天请大家喝酒。”
林少呵呵笑道:“陈老弟玩梭哈很有一套,我很佩服,那就这样定下来,改日到我的酒店里喝个痛快。陈老弟,我那贵宾卡你可不能放着不用啊,那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
陈子州就听出可那话里的意思,那酒店里的香艳自己是见识过的,那贵宾卡肯定还有更为叹为观止的东西。
“林哥盛情我哪敢忘了,改天一定登门拜访,”陈子州跟大家握手告别,就牵着舒曼茵的玉手,沿着河堤漫步走回旅馆。
把妆卸了之后,舒曼茵重新显出那美艳的粉脸,她抱着陈子州的胳膊,问道:“子州,你说林少除了这个地下赌场,还开了一家酒店?是什么酒店呀?”
“怎么?你对那林少感兴趣?”陈子州没想到她问这个,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那种温软的感觉传到心坎里,就坏笑道。
“不准乱说!那种花花公子,我才看不上呢!”舒曼茵撅着小嘴,白了他一眼,才正色道,“林少既然是市里的高官公子,为啥会到小县城来搞这些勾当呢?”
陈子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赌场并不是用他的名义,而是一个姓李的人,那新开的酉州大酒店同样不是他的名义,是一个女人在帮他搞。这一黑一白两大生意,证明了他在我们县黑白两道都混得开,不简单啊。”
“哦,”舒曼茵就皱着秀眉,陷入了沉思中,林少在酉州县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自己和他父亲居然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
放着市里正经的生意不做,却跑这里来悄悄搞事,难道他是想转移资产?把他父亲的资产悄悄挪走,一个人独吞!
想通了这一点,舒曼茵脸色巨变,震惊无比,就呆住了。
陈子州捧着她发白的脸,不解地问:“怎么了?你不会是认识那林少吧?”
舒曼茵沉默片刻之后,似乎有点神色不安地道:“我是认识他,林副市长的公子,市里的人谁不认识,不过不熟悉,没有生意上的来往。子州,他既然能来这里投资,要是我也来你们县投资,你说我能做什么呢?”
舒曼茵本身就是极其聪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办法。既然你林少可以转移其父的财产,那我手中掌握着那么多企业和资金,我为啥不可以这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