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感情的事,一定要当断则断,彻底一点,否则以后与无穷尽的麻烦,陈子州就道:“叫楚秋
寒,是市公安局的警察,也是依玫的闺蜜,我们三个在一起很久了,我爱她们,所以,菲菲,请原谅我
,我这辈子不能再害你了。”
“什么?依玫姐,你们是闺蜜?跟他一个男人,你们不吃醋?”太出乎意料了,闺蜜竟然心甘情
愿一起当他的老婆,余菲菲美目圆瞪,难以相信地望着她,眸子里全是疑问。
吴依玫望了望陈子州,什么都被他说了,她反倒镇定了下来,被问得脸颊绯红,但也只得如实说
:“子州是个好男人,我是离婚过的,我配不上他,而我的闺蜜也爱他,我就撮合他们的,我们三个感
情都很好,从不吃醋。”
“那你岂不是在纵容男人,现在这社会,那么多男人找小三,管都管不住,你反而帮着他找,你
脑袋没毛病吧?”余菲菲就很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愣住了。
吴依玫无奈的说:“菲菲,你要成为了他对女人,你就明白了,他那么好,走在哪里都有美女倒
贴他,我们县都还有好几个美女惦记着他,与其让那些女人跟他,不如在家里给他多找一个,这样一来
,外面的美女对他的诱或就少了一些。”
陈子州听得哭笑不得,既然是这个道理,看来自己跟女人做那事厉害很了,反倒能够光明正大地
拥有三妻四妾。
原来是这样,余菲菲半信半疑的,她是高等学府出来的,对男女之事虽然没有体验过,可知道的
不少,听说外国男人那东西就很厉害,一两个女人还真是满足不了,就有几个老婆的。
余菲菲像看犯人似地看着陈子州,脸上一红,心里不由自言自语,他那东西难道像外国人那么厉
害?
“菲菲,依玫姐对不起你,可是我几个月前才知道你和子州是青梅竹马,我愿意退出来,你就放
心吧,”为了陈子州的仕途,吴依玫决定忍让了。
陈子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紧紧抓着她的香肩,质问道:“依玫,为什么要放弃?我们那么相爱
,难道就因为他一句话,你就愿意牺牲我们的幸福,你告诉我,你为何那么怕她?菲菲家到底是什么情
况?”
吴依玫后退了两步,看见余菲菲一个劲地朝她摇头,也不敢说实话,只得吞吞吐吐地慌说:“没
别的原因,菲菲是我妹妹,只有她才配得上你,我不能夺了她的幸福。”
“好,你不说是吧,那菲菲,我告诉你,你即使就是拆散了我和依玫,我这辈子也绝对不会娶你
的,我走了,”陈子州瞪了余菲菲一眼,转身就向门走去。
余菲菲心慌意乱的站在想着自己该怎么办?突然听到陈子州那么一说,才猛然清醒过来,他和依
玫姐姐的爱得那么深,要是自己真的拆了他们,子州哥哥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要走,子州哥哥,”余菲菲慌张地跑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眼泪婆娑地道,“对不起,
子州哥哥,我不该拆散你们,可、可是我也爱你啊,我这辈子根本不会再爱别的男人,你让我怎么办嘛
?”
这个问题还真是棘手,陈子州是明白余菲菲对自己感情的,心里还真是觉得对不起她,反身轻轻
地拥抱着她道:“菲菲,忘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家里是当大官还是大富豪,但我知道你们家是贵族
,我真的承受不起,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美男子的。”
余菲菲使劲摇着头,想了想道:“我绝不会再爱别人的,好累啊,别说了,让我今晚好好想想,
我饿了,我要吃饭。”
“行,那走吧,”陈子州见她缓和了情愫,撒娇起来,也放心了。
两人走到门口,余菲菲犹豫了一下,回身过去,拉着吴依玫的手道:“对不起,依玫姐姐,我错
怪你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吴依玫担忧地望着陈子州,见他点点头,才跟着去了。
“这是武陵山特有的竹鼠,很纯正的野味,你尝尝,”陈子州点了一锅竹鼠,夹给余菲菲,也给
吴依玫夹了一块。
“嗯,好香啊,”余菲菲感到很好吃,又夹了一块,眼眸里藏着心事,突然朝老板叫道,“老板
,来两瓶白酒。”
陈子州急忙阻止:“菲菲,不能喝酒,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别怪我,我今晚特想喝,来,依玫姐,我们姐妹俩喝,”余菲菲推开陈子州,就满上了两个杯
子。
吴依玫端着杯子,弱弱的问:“一定要喝吗?”
“一定要喝!你放心,我不会拆散你们了,来,我祝你跟子州哥哥幸福,”说着,余菲菲眼角悄
悄滑下一滴眼泪,抿着嘴,装着笑了一下,扬起白皙修长的脖子,一饮而尽。
“喝吧,今晚我招呼你们,想喝多少你就陪她喝多少,”陈子州也想开了,说不定余菲菲大醉一
场,明早起来也许就不再纠缠自己了。
两个女人都有着心事,这还真的喝开了,喝得酩酊大醉,满口胡言,陈子州急忙送她们回家。
吴依玫身体差一些,醉的更厉害,陈子州先扶她睡了,又回头帮余菲菲脱鞋子,扶她去另一间卧
室。
“子州哥哥,我爱你,我太爱你了,我舍不得你,我怎么办嘛?”余菲菲扑进他的怀里,委屈无
比。
陈子州抱着她,拍拍她的秀背:“先睡觉吧,明天再说。”
“嗯,”余菲菲走了两步,突然瞪了他一眼,嘻嘻笑道:“不,你想跟依玫姐睡,没门,你睡沙
发去,我跟依玫姐睡,哼。”
这什么意思啊?自己的老婆难道还不能睡了,无奈,陈子州只得扶她跟吴依玫睡在一起,自己居
然遇到了这样的三角爱情,真的是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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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七点,陈子州按时起来练功,运行了一遍拈花神功,精神百倍地洗漱之后,还是没有看到两
个女人起床,从卧室门边经过,里面却传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她们应该是醒了。
熬了稀饭,做了蛋羹,陈子州去敲门:“早饭做好了,快起来了。”
“嘻嘻,依玫姐,有这么一个好男人,你真享福哟,我还是从小吃到过他做的东西,长大后都没
得机会了,”余菲菲在屋里笑道。
吴依玫道:“以后机会都是你的,你放心吧,我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哪也不去。”
不一会儿,门开了,两个女人嘻嘻笑着,手挽手地走出来,仿佛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还是
最亲密的姐妹。
陈子州就有些看得费解,趁余菲菲上卫生间的时候,他一拉八国吴依玫都厨房里,认真地问道:
“依玫,老实告诉我,你跟秋寒都不跟我结婚,就是因为菲菲,那你们为何要让着菲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