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很晚。
又开始发烧,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她拖着一击就会垮的身体来收拾东西,带上随身物品,联系上罗甫务,去兰城。
罗甫务在追问她去了哪儿,她只有回答有急事,去了电台。然后倒在后座,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酒店。
这个城市,昨天晚上还来过,一直在下雨。今天就晴了,把昨天晚上的那场雨给抹得一干二净。
到了酒店,到了熟悉的地方,也是一夜无眠,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以前的往事,她控制不住。
身体太差,发烧反反复复,天快要亮的时候,她才睡着。
醒来,是下午两点,她吓了一跳,居然睡了这么久。好久未曾这样放纵,赶紧起来,收拾一下,下楼。给医院打个电话,孩子还是没有转入普通病房,数据照旧,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
……
到了大堂,看到许多服务人员在忙,鱼贯而出,手里拿着一些布置会场的东西,她瞄了一眼。到前台,准备让前台帮她叫一辆出租车。
“小姐,我们这里晚上会有一场拍卖会,您是我们昨天进来的客人,我们可以免费送您一张邀请函。”
拍卖会,她没有兴趣。
一扭头看到了一个展览图片,都是参加今晚拍卖会的大佬,换句话说,都是有钱人。但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前排位置,西装革履,一副久居上位的精英范儿。哪怕是照片,那个板寸头,永远都给人一种倨傲嚣张的感觉,带着别人模仿不来的矜贵的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