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着柏炎,点头,“好啊,谢谢。”
柏炎眼睛里的那点似笑非笑,在郁清秋的注视下慢慢的退了下去。
转为了冰冷,最后还带着了愤怒,他愤怒郁清秋居然听言驰的。
“你还真是喜欢犯贱,这么多年一点没变!”松手,离开。
犯贱么,郁清秋还真是,以前为言驰不晓得贱过多少回。
眼前一道阴影,她一抬头,他就在眼前,雪白雪白的衬衫,看着她,居高临下。
她后退。
他没有任何反应:“和柏炎还有联系?”
“跟你有关系?”她觉得她问出这话的时候,一定很难听。本身嗓子就粗嘎吓人,这话一问出来,似乎有一种期待对方说‘就是跟我有关系’的意思。
“多少还是有点吧。”
嗯?
“毕竟,我挺讨厌他。至于你么……”
他顿下,郁清秋忽然紧张了起来,这种紧张不知因为什么。或许是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让他露出了几分意味深沉的笑容。
望进她的眼晴里,绯色的唇掠过他涔薄的唇角:“女人果然是这世界上让人最戒不掉的东西。”
他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来:她还喜欢,不,或者说是爱。
被爱的那一方,果然是享有特殊待遇的。男人,一个喜欢乱博起的男人,哪里会拒绝一个满脑子只有他的女人,哪怕他已有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