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你去哪儿?”
“你若是没事干,就去找个医生来。”
“干嘛?你病啦?”
言驰启动车子,嘶的一声,又再度拍向他的脑门,“好歹也25了,不要像个智障一样,嗯?少开口,利于你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
罗甫务,“……”我靠,又损我。
黑色的悍马,咻地一下就飞了出去,带着它一贯的张狂。
……
郁清秋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叫起来喝了药,然后又陷入到了深度的睡眠当中。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全身酸软,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起床,在床头摸了半天才摸到开关,开灯,去找水喝。
她看了眼房间,这才发现,这还是……言驰的套房。她苦笑,她真庆幸,他把她弄到了床上去。
脚步浮乱,头重脚轻,难受至极。只觉得脑袋里好像有筋在交错拉扯,一动就疼得厉害,偏偏因为高烧导致视线模糊,碰到沙发拐角,她一瞬间扑了过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瞬间被捏住!
疼。
“干什么?!”冰冷的声音兜头而来。
她吓了一跳……抬头,隐隐绰绰的光线里是他俊美优质的脸庞,抿唇的唇角还带着瘟怒之色。
是他啊……
郁清秋的脑袋重的这个脖子都不太能承受得住,低头,那一瞬,她莫名的笑了,还真是巧,摔个跤都能倒在他的怀里,好像她……迫不及待的在投怀送抱。
“我喝水。”刚刚醒又感冒高烧,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言驰有没有听明白,因为粗嘎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全身肌肉酸痛,被他这么一捏,胳膊疼得不行,她软绵绵的小幅度的挥了挥手臂,“放手。”
她不知道,有时候,绵软无力的嘶哑声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勾引。
尤其是这深夜,四下无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