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能挡多少呢,顶多也就是让中间的重要部位遮在黑暗里,她的肩膀以及腰部都露在外面,窈窕曼妙,尤其是腰部的弧度,线条清晰柔软,如同雪白。
柏炎看着,目光眯了一下,反腿勾上了门,门砰的一声关上。
好看的嘴唇轻轻一咧,露出了四颗洁白的牙齿,慢慢的走了过来,“还没换好呢?”他的眼神就如同是秋日里被风吹过的湖面,那一波潋滟风光,旖旎着波澜起伏。
郁清秋往后退了一步,余光出于本能的往对面的阳台上看去,还是有一个人影……他并没有走。
郁清秋不着痕迹地呼了一口气,“站住。”
男人的脚步一顿,低低的问,“怎么了?”
“衣服没有换好,你先出去,我马上就会来给你做早饭。”
“不急。”他又开始往前走,“一起躺会儿吧。”
“……”
郁清秋心跳一乱,又快速稳住,“我一会儿要去医院,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躺着,而且我肚子也挺饿。”
他从鼻孔里呼出一声闷闷的笑,说出来那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是友好的。
“那一晚,我让你进来,到最后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碰过你。但是我们的关系除了我给你提供金钱救孩子外,还包括肉体。”
嗯,她知道。
他说他娶她,做暧是早晚的事。
郁清秋没有说话,她只感觉自己站在了悬崖峭壁,前面是柏炎,在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言驰。
“明白我说的话吧?”
“明白。”
他笑了,眼底有道不尽的讳莫如深,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修长的手指在洁白的衣服里穿梭,动作缓慢而优。
郁清秋死死的握着胸前的衣服,一秒,两秒,三秒……八秒。
她慢慢的开始松懈,十万块啊……还有先前的那么多钱,拍在她的脸上都能把她的脸给打的面目全非,所以到底在矫情什么。
“怎么还不脱?”他问。
郁清秋微笑,“我没穿,还需要脱吗?”
他琉璃色的双眸掠过了紧致,把她在他眼里的倒影缩的越发的小,无所遁形。
他上身已经没有衣服,走过去,勾着她怀里的衣服,往下拽……
她的锁骨一点点的出现在视线里,然后是胸肋骨,在往下看到了小山包的上缘部分……
视觉上都能看到那柔软和滑腻,男人对这种东西,永远都是疯狂的。
他的呼吸猝然加重……
电话响了。
叮铃铃,打破了这满室的暧昧而紧绷的气氛,柏炎手顿了顿。
考虑了一下,拿出手机。
郁清秋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在床上。
“爽吗?”
对方的声音就如同是从两个刀柄里蹦出来的,简短还锋利。
言驰。
郁清秋心口猛烈一跳,侧头,他正靠在那里,抽着烟,斜靠在护栏上。
清晨薄薄的雾光打在他的身上,笼罩着他,乍然里他清冷高傲的不像是真人。
“当然,所以你打电话是干嘛呢?”柏炎问。
“在你准备办事前,想跟你聊两句罢了。”
“说。”柏炎把郁清秋的一缕同头发拽了过来,缠在指尖上。
言驰倨傲狂傲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他总能轻易的就让郁清秋脊背发抖,“你面前的女人,以前和我在那个房子都做过,她比较懒,不喜欢出力,所以她得在下面。郁小姐虽然在某些方面很大胆,但是在床上很害羞,很容易脸红,所以前戏要到位,多亲亲她,让她放松。”
郁清秋的脸,如同纸白,牙关都在打颤。
柏炎盯着她看,眼里有如深谭,一眼望不到底。他额角的筋脉跳了起来,声音倒是平静,“还有呢?”
“看来你这现男友真想和我这前男友探讨房事,那行,我就多说几句,她的耳朵还有胸,比较敏感。”
啊啊啊啊!
郁清秋在心里发出了崩溃的尖叫声,她冲过去想挂电话,可是柏炎却摁住了她。
“好,我记住了,谨遵言总的提醒,我会注意。”
“柏炎。”言驰这句喊声很慵懒,一改刚刚的阴冷,“呆在我们曾经恩爱过的地方亲热,不知道你能不能硬起来,怎么,是想走我的路?我的路,一般人可学不来。”
“这倒是,毕竟……没有几个男人能像言总一样这么糟践自己的前女友。”
“呵呵……”他嘲弄又好听的声音,几乎要掐断郁清秋所有的理智。
“你不是都说了么,那是前女友,我有必要去心疼么?告辞,你继续,祝你……不,祝我的前女友能够像以前一样在事后依旧依赖在你的怀里,问你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嘟嘟嘟。